和其他人無關,不過你既然來了,那就留在這裏做個見證吧!定!」高個子的言語,讓路朝北緊繃的神經,有些放鬆了,鎮仙塔還沒有到可以驅動的時間,被他定住,也確實是無法可想了。
「大個子,本座可不曾記得,與你有何恩恩怨怨?」王歪嘴就是想破了腦袋,也是想不起來高個子是誰,更別提什麼與此人的恩怨了。
「王歪嘴,看仔細了,看看我到底是誰?」高個子說着,捲起了左胳膊上的衣袖,露出了胳膊肘上的一個「閃電」的標誌。
「哦!本座想起來了,你是雷破天的餘孽!雷破天與本座有辱妻殺妻之仇,本座就滅了雷破天滿門。只是沒有想到還留下,你這麼一個餘孽!」
「雷破天傷害你和你的妻子,你找雷破天報仇也就是了,為何滅我雷家寨全族?此仇不共戴天!本座故意讓你抓住,就是要來到你的老巢,滅了你和你的兒子,滅你全家讓你斷子絕孫,並且把你在神丹門的事業,也一併摧毀了,方能解我的心頭之恨!」高個子咬牙切齒恨恨的說道。
「當年剛到羅甸星的時候,本座是一個鍊氣的小子,我妻子是個元嬰期的。雷破天垂涎我妻子的美貌,淫心大動,仗着他是個渡劫期,強行將本座和本座妻子抓住,並且當着本座的面強暴了她。」王歪嘴咬牙切齒,恨恨的說道。
「那是雷破天造的孽!你為何屠戮雷家寨?」,對於雷家寨被屠戮,高個子憤恨不已。
「當時雷家數百人在場,本座和妻子苦苦哀求,可是雷家非但沒有人出來阻止,反而上來幾個人,對本座拳打腳踢,把本座雙手反綁了,還把臭氣薰天的襪子,塞進本座的嘴巴里,讓本座眼巴巴的,就這麼看着雷破天撕裂了本座妻子的衣裳,本座妻子拼死反抗,無奈兩個人的實力,差距實在太大了,最後還是被雷破天給糟蹋了。雷家數百人圍觀看着,在給雷破天加油起鬨。這樣的雷家人,你說本座該不該屠殺呢?」王歪嘴氣呼呼的說着,他氣得嘴都快歪到腮幫子邊上了。
「哼!這恐怕這只是你的一面之詞,即便雷家寨某些人有些過激,恐怕也未必就如你所說。」高個子知道雷家寨人的本質,王歪嘴的話,已然信了八九分,可是嘴裏卻說着不以為然的話。
「後來雷破天見到本座妻子,是炎寒雙真氣,就又想納為『爐鼎』,逼本座休妻,本座不從,就嚴刑拷打,眼見本座快被打死了,妻子於是說服本座,讓本座假意同意雷破天,這才僥倖騙過雷破天,在一個雷家寨疏於防範的夜晚,兩人逃了出來。可惜本座的生命已經是奄奄一息,為了救本座,本座妻子獻出了她的炎寒真靈元嬰,導致最終修為盡廢,重傷奄奄一息。」
「千錯萬錯,都是雷破天的錯,你找雷破天就是了,你不該滅了我雷家族人。」
「哼!雷家寨人罪該萬死!這個仇恨,這個恥辱刻骨銘心,本座永世沒齒難忘,當時本座就發誓,如若本座不死,一定修煉成大乘,滅雷家寨全族,一個不留!帶着這個仇恨,本座拜入神丹門門主無敵子門下,以種植花肥入道,歷盡苦難磨練,終於在四千年以後,修煉成為大乘。而此時,本座的妻子已經死去三千多年了。本座妻子本來可以不死的,全都是為了救本座才死的,舊恨未去又添新仇。本座終於殺上了雷家寨,把雷家寨上千人都抓了回來,包括雷破天在內,全部都製成了花肥。」
「王歪嘴,雷破天想納你妻子為爐鼎,直接殺了你就是了,何必逼你休妻多此一舉呢?」
「你以為雷破天不想殺本座啊!他是想先逼本座寫休書!再殺了我!」
「你又不是雷破天,你怎麼知道他的想法呢?殺了你以後,還要這休書何用呢?」
「本座當然知道,雷破天說他有他的原則,從來都不會改變。在得到了本座的休書以後,雷破天就想殺本座了,是本座妻子以死相阻攔,雷破天為了炎寒雙真氣,不得不放過本座。否則,本座早就死了。」
「王歪嘴,縱使你有千般理由,也難消我滅族之恨。雷破天,也真他娘的廢物。抓住你的時候,你才是鍊氣期,他是渡劫期,可是你修煉成大乘了,他依舊還是渡劫期,這才讓你滅了我雷族,雷破天死不足惜,卻成為我雷族滅的千古罪人。倘若本座那時不是去外星漂流尋寶未歸,豈容你放肆?」
「你此事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