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淡然坐在她對面的葉軒,大聲的問道:「葉軒,現在我們究竟應該怎麼辦?」
「靜靜,你不要擔心,事情很快就會解決的,你現在着急也沒有用呀?你就看着我把事情如何圓滿的解決好了。」葉軒一臉淡然的說道。
許靜能夠不擔心嗎?集團生死存亡的關頭,就算再淡定的人也不能夠無動於衷吧?葉軒如此說法又如何能夠讓許靜安心呢?
就在這個時候,朱厚德乘坐電梯來到三十樓,他走路的時候有些怪異,連身子都好像胖了一圈一樣,劉鐵柱看了朱厚德一眼,總感覺那裏不對勁,但是偏偏又沒有找到究竟是什麼地方不對,只能夠放朱厚德進來辦公室。
朱厚德走進辦公室,看見葉軒和許靜之後,臉上露出了笑容,笑道:「你們都在呢?」
「朱厚德,你這個時候還來做什麼?難道你不應該先把你手中的股權拋出去嗎?」葉軒冷笑道,朱厚德在他看來已經完全沒有了威脅,他隨隨便便都能夠捏死的螞蟻而已。
朱厚德笑道:「我已經賣出去了,錢不多,但是至少也算是足夠了,對了,你不是很想知道我來這裏做什麼嗎?我現在就告訴你好了?」
「朱厚德,你究竟想要玩什麼花樣?」看着朱厚德一臉奸詐的笑容,葉軒有些不舒服,心裏面總感覺十分的不順,就和剛才在外面要被狙擊槍狙擊的時候一樣,十分的不舒服。
朱厚德滿臉猙獰笑容的說道:「葉軒,你讓人把我兒子給折磨成那個樣子,並且導致他最後自殺,你是不是很有成就感呀?」
「朱厚德,你不要血口噴人,你兒子自殺了你就想要怪在我身上?」葉軒當然不會承認的,就算朱厚德說出去別人不相信,也沒有證據他也不會冒險。
從包裏面掏出香煙,朱厚德拿出打火機點燃香煙說道:「葉軒,我一直都很想知道你究竟是什麼來頭?為什麼連我老闆都不敢對付你,你究竟隱藏了什麼身份?」
「沒事你就可以滾蛋了,想要知道,你就自己去調查吧。」葉軒不想再和朱厚德多說任何的話,加上朱厚德在這裏他十分的不舒服,總感覺有一種危險,但是又察覺不出來。
要是在國外,察覺有危險,葉軒多半會扼殺危險在搖籃當中,但,這裏國內,更是賢靜集團,他不能夠亂來。
「我兒子都死了,我也沒有什麼好活的了,你知道我用我手中的股權賣了什麼嗎?嘿嘿,告訴你也無妨,我換了五公斤炸藥。」朱厚德滿臉狂笑的掀開自己的衣服,身上密密麻麻的綁着炸藥,炸藥一旦引爆,整個三十樓估計都會變成廢墟。
葉軒駭然失色的看着拿着打火機湊向自己身上炸彈的朱厚德,他大聲的喊道:「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哈哈,葉軒,我真是高估你的智商了,我來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和你同歸於盡,能夠拉上把我兒子害死的女人就再好不過了。」朱厚德癲狂的笑着。
旁邊許靜已經被嚇傻了,她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切,她實在想不到朱厚德居然如此瘋狂,看着那渾身的炸藥,許靜感受到一種死亡的威脅,這是從來都沒有過的感受,她突然發現,原來死亡距離她只不過是一步之遙。
葉軒雖然臉色有些變了,但是卻始終保持冷靜,眼睛死死的盯着朱厚德手中的打火機,只要朱厚德一個不查他就會動手,現在他還不能夠冒險,因為朱厚德身上的炸藥引線實在是太短了。
「朱厚德,你以為你這樣就給你兒子報仇了嗎?你以為是我害了你兒子嗎?要說害他的人是他身後的組織,如果不是他身後的組織讓他做這種事情,他怎麼會變成這樣子?」葉軒冷笑道。
朱厚德的手一陣的顫抖,他何嘗沒有想過這些事情,但是那些人究竟又是誰他如何得知?目前唯一害了朱青的人就是葉軒,他只能夠找到葉軒報仇。
「不管是誰害了我兒子,你總歸是我的仇人,黃泉路上我們作伴吧。」朱厚德的手中的火機直接就湊向了引線。
火花升起,引線已經被點燃,一直都張大嘴巴看着這邊的許靜除了大聲的尖叫之外再也做不出其他的動作來。
「啊!」尖銳的聲音在辦公室裏面響起,許靜此時的內心已經近乎麻木,她從來都沒有想到過會有這樣一天,就連當初冷鋒把她帶走也沒有這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