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
&怪她出去的時候一副隨時能砍人的模樣。」
&些年我的脾氣,沒少得罪人,這就是為什麼我把我爸媽送到別處去,也是為什麼我想要和柳惠離婚……」
&以為你是忘不了大嫂。」
&不下過去只是一個逃避現在的藉口,你看你,曾經也以為會一輩子困在那樣的過去里,如今,也不是變得這樣專注現在了。」
&以蘇聽溪對我很重要。」
&明白你的意思了,我會考慮她的意見的。只是,我也需要一點時間。」
江年錦點頭,「我和她都沒有逼你的意思。」
&有……」老久猶豫了一下。
&說。」
&擔心爾冬,那個孩子,如果知道我曾經是那樣的怪物,我怕她受不了,也怕她會承受更多的壓力。」
&是個成年人了。她一定能理解你。至於那些壓力,是她一直都在承受的,能不能打破,就看她這一次了。」
&佩爾布對她也很重要,設計是她的第二次生命。」
&行的,我一直都相信她。」
&知道。」老久站起來,看了看手上的表之後又對着江年錦揮了揮手,「你們走吧,我可沒有精力和食材來招待你們。」
江年錦笑「我也沒打算把好不容易爭取到和她獨處的機會再帶上你。」
老久瞪了年錦一眼「我發現這次回來,你變了。」
&帥了?」江年錦整了整自己的衣領「拜託,我一直都很帥。」
&是,是變得像是另外一個人了。」
他變得不再是當年那個冷血怪物,他變得有血有肉有情有義,會像一個普通的男人一樣單純的愛着一個女人也為她變得不像自己。
他變得,更可愛了。當然,老久永遠不會告訴他這句話。
?
江年錦和告別的時候說「你在好好想想,你知道我不會逼你做任何事情的。」
老久笑而不語,只是朝他揮手。
他當然知道,當初他選擇離開的時候江年錦二話沒說就答應了他,那個時候明明他還是需要他的,可是他卻比誰都尊重他的決定,他同意了放他自由,哪怕江年錦有足夠多的理由強迫他留下。
是因為這樣的尊重,才讓老久覺得,只要江年錦還是beauty的主人,他就永遠都是beauty的人。
江年錦朝着聽溪走過去的時候,她已經側身坐在了花壇邊,那簇不知名的小花綻放在她手邊,她輕輕的拂着葉片。
&喜歡這花?」江年錦俯身湊過去,看清楚了。
輕藍的花瓣兒,橙黃的蕊,的確美不勝收。
&見過這花兒。」聽溪篤定的說。
&個男人送過你?」江年錦玩笑着伸手過去,想要採摘下來的時候,被蘇聽溪一把推開了手。
&在柳惠的記事本里。」
聽溪想起來,新人大賽的時候,柳惠懷裏總抱着一個記事本,那不是一個有特色的本子,唯獨有特色的,是裏面的乾花書籤。她保存的很好,那鮮亮的顏色一點都沒有因為花的枯萎而變得醜陋。
聽溪記得她說過,那是她喜歡的花。
老久就像沒有腳的鳥,一直在世界各地飛來飛去幾乎從不着家,可是他的花園裏,卻有人如此悉心的打理着柳惠喜愛的花……
原來,他也是個有心之人,只是他的心,蒙蔽了太多過去的塵埃,讓她看不到色彩,她以為他從沒有愛過她,卻不料,有一種愛,是藏在泥土之下的,終有一天它會破土而出,就像這美麗的花。
&以?」江年錦直起身子,她下手挺狠,被她碰過的那寸皮膚,有些麻麻的,他撫了一下,哪怕這並不是什麼友好的碰觸,可是這的確是這段日子她第一次主動碰他。
&以原來他們是相愛的。」聽溪抬眸的時候眼裏放着光,「他們其實並不應該離婚。」
&許。」江年錦點頭。
蘇聽溪拍了拍手上的塵土,從花壇上跳下來,站到江年錦的面前。
&師傅有和你說什麼嗎?」
&問我你和聖母瑪利亞什麼關係。」
聽溪白他一眼,轉身往他停車的地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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