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鵑平日裏做事機靈,從不偷奸耍滑,這樣的丫頭,該賞,不過您是夫人,您想怎樣就怎樣,妹妹只有一句,您要罰杜鵑,也連同妹妹一起罰!」
羅姨娘說罷,也噗通跪下,臉上委屈得仿佛隨時都能淚流滿面,那敢怒不敢言的模樣,林秀雪看得氣血翻湧。
幾大步走到羅姨娘跟前,揚手就要打,然而卻被百合攔住了,只是攔住了又如何?
楊時禤去而復返,恰好看到她揚手,立刻衝過來抓住她的手,「你要做什麼?我不是說了嗎,不關她們的事,爺愛去怡蘿院!」
說罷,他心疼的將羅姨娘扶起來,並暖聲細語的問:「可有受傷?疼不疼?」
&妾身無事,您也別怪姐姐,姐姐是正室,罰一罰妾身也是可以的。」
楊時禤聞言冷冷的看向林秀雪,「正室?如果沒有林家,她給爺做通房,爺都不要!」
林秀雪沒有那一刻如同現在這般難受,但她死死的咬着下唇,嗜血般的目光看向羅姨娘,羅姨娘得意的沖她笑了笑。
&縱再不喜我,也不得不靠我林家,今日祖父找我過去,乃有事相商,你若想錯過機會,便隨你。」林秀雪丟下話,扶着百合的手,一步步艱難的走向自己的院子。
她也是硬氣,楊時禤不過是旁支,而她是嫡長孫女,自幼被捧在手心裏長大,心裏其實是看不起楊時禤的。
楊時禤眼眸一動,親了羅姨娘一口,「爺將玉落在你那兒了,去給爺找來,爺現在有正事。」
羅姨娘也是個聰明的女人,她知道自己沒有林秀雪有身份,在仕途上也幫不上他的忙,很認得清自己的斤兩,含羞點頭,「爺,妾身等您。」
&吧,。」一想到仕途上的事,楊時禤便沒心思調情了,放開羅姨娘,追着去了林秀雪的院子。
林秀雪看到他跟進來,嘴角揚起苦澀的微笑,只是卻還是要硬撐着,她坐下來,楊時禤則做在她對面。
&罷,老爺子找你去是為了什麼事?」
林秀雪很不想說,但此事還得楊時禤去做,她強壓住心中的怒氣,淡淡的說:「祖父說,想請老爺回朝,如今皇上重整科舉,於我們極其不利,四皇子已說服慧王等朝中大臣,聯合起來反對皇上廢除舉薦制,若老爺能回朝,四皇子的勝算就要大許多。」
楊時禤不傻,他聽罷,立刻便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想了想,道:「只是,要如何說服?」他並無把握說服楊仲重回朝堂。
林秀雪極想嘲諷的刺他一句,但她知道不能,如今他們是夫妻一體,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喝了口茶,慢條斯理的道:「大堂兄不是還在邊關嗎?我不信老爺子能忍得下這口氣!」
&多謝夫人提醒,為夫這便去大屋。」他及其聰明,一點就通。
林秀雪嘲諷的目送他離開,眉目猶如淬了毒。
百合亦是不平的道:「夫人,爺也太過分了,公然不給您臉,如今還不得事事靠着您。」
&讓他先得意,去,給我將那賤人叫來!」如今有了新依仗,她不怕對付不了區區一個妾室。
百合冷笑,屈膝下去了。
然而,不多會便又回來了,「那賤人呢?」沒看到人,林秀雪大怒。
百合臉色也非常難看,噗通跪下,「夫人,爺派她給六爺送禮去了,六爺今兒新娶了一房姨娘。」
&林秀雪氣得將桌子上的東西,全部掀翻在地,「給我去門口等着,只要她敢回來!」
&百合也替自家主子不值,以前在府上,人人敬着,寵着,如今卻來楊家過生不如死的日子。
而楊時禤出了自己的府邸,直奔同巷的楊家大屋,還未到,便被人攔住了,當看清人的模樣,他嚇了一跳,「四殿下,您怎麼在這?」
&別問,跟我來。」趙弼帶着小阮子,將楊時禤領到一個暗口。
&下,您這是?」他心中忐忑,不知趙弼找他所謂何事,心中被未知的恐懼所代替。
當確保沒有人能看得見他們的時候,趙弼停下來,並讓小阮子掏出一把火繩槍,遞給他,「將此物交給楊大人,他一看便知。|」
楊時禤哪裏知道這是什麼問題,不過趙弼讓他辦,他自然不敢推遲,忙不迭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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