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知道葉薔過去的**後就怎麼也不肯原諒她,後來葉薔主動提出離婚了他又不願,一直耗着人家,你說他這樣的人是不是也太不厚道了?」
曲劍聽了妻子這番話忍不住笑了起來,捏了下她絕美的臉蛋道:「行啊,臭丫頭,你也學會揣摩人心理了?你把我的心理也揣摩下吧。」
「好了,別鬧了!」羅穎又認真道:「阿劍,我以前在公安大學讀書時,我們法學老師教過我們一句話,我至今都記憶猶新,就是『一個真正合格的執法者,他眼中的所有任何人都該是完全平等的』。無論是在軍區還是地方,神聖的法律都不容褻瀆。所以我認為這個案子最後無論會涉及到誰,我們都該公平公正的取證調查,絕不姑息偏袒任何人,你說是不是?」
曲劍笑着突然摟住妻子道:「好!我一定虛心接受我老婆的教導!」他邊說着突然在妻子的前胸用力捏了下。
「你幹嘛呀?討厭!」羅穎嬌叫起來欲逃,曲劍哪肯放手,壞笑的將妻子一把扔到床上撲上去。接着房間裏持續傳出歡笑聲和床的震盪聲……
與此同時,軍區突然又來了兩個不速之客。
夜深了,一切都靜悄悄的,只有軍區大門口那還亮着燈光,兩個哨兵仍在仔細的值勤着。
突然,一輛豪華的轎車駛來,哨兵見狀上前止停下車子,車窗收下,只見駕駛位上坐着一個看起來二十七八歲、容貌美麗、氣質高貴、穿扮高檔的年輕女子,旁邊還坐着一個三十四五歲模樣的英俊男子。哨兵敬了個禮問道:「請問你們找誰?」
車裏那男子傲慢道:「我可是你們黃軍長的弟弟,我叫黃慶全。」那漂亮女子則和聲道:「我叫方宜,是你們軍區前司令員方英的孫女。我找你們集團軍的黃慶安軍長。」
哨兵愣了下,道:「請稍等!」他趕緊跑進門衛室打了個電話問了下,接着打開電閘門道:「你們可以進去了。」
車子直接開到了軍區大院黃慶安的家門口,黃慶安和他妻子已來到門口等着他們了,黃慶全招呼道:「哥!嫂子!」方宜則叫道:「黃叔叔!阿姨!」
黃慶安卻並不是很高興的看了弟弟一眼,先向方宜熱情客氣道:「小宜,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啊?也不跟我們說說。」
方宜道:「我已回來兩個多月了,對不起,黃叔叔,因為一直很忙,所以到現在才來看你們。我現在這麼晚來打擾你們,你們介意嗎?」
「哪裏的話?」黃慶安忙道:「小宜,我們怎麼會介意你呢?你肯來看我們我們就很高興了。快進屋坐!」接着他又向弟弟卻板起臉道:「你怎麼現在和小宜一起來了?」
方宜先幫黃慶全解釋道:「哦,黃叔叔,今天我正好碰到阿全,他聽說我要來看你,就陪我一起來了。」
黃慶全不滿起來道:「哥,你這是幹嘛呀?我可是你弟弟,又不是仇人?幹嘛老一看見我就不給我好臉色啊?」
黃慶安仍沒好氣道:「你自己說你哪裏值得我滿意了?」
「老黃!」黃妻過來勸了丈夫一聲,道:「阿全也已好久沒來了,你們兄弟倆快進去好好說說話吧。大家快進屋吧!」
原來,這個叫方宜的女子她爺爺方英是以前軍區的司令員,也是黃慶安的老領導,方英對黃慶安有莫大的知遇之恩,所以他去世後黃慶安對他的獨孫女方宜自然也一直很照顧。
而黃慶全則是黃慶安小他十五歲的弟弟。黃慶全剛出生時他母親就為生他難產而死了,他父親不久也悲傷過度離世了,是黃慶安這個長兄把他撫養大的。然而黃慶安在部隊提干後,由於他忙於工作而疏於對幼弟的管教,作為長嫂的他妻子太心軟只知一味溺護,使得黃慶全在小的時候不慎結交了一些不良少年,養成了一些流里流氣的不良習性,書也沒好好讀,還給他哥哥招來了很多麻煩。現在已三十五歲的黃慶全別說事業,連像樣穩定的工作都還沒有,當然使得黃慶安對這個弟弟一直很不滿意。
眾人進屋坐下,黃妻給眾人都倒上茶,黃慶安對方宜道:「小宜啊,自你一走到現在也有好幾年了吧?」
方宜點頭道:「有六年了。」
「六年。」黃慶安道:「時間過得可真快啊,一晃已六年過去了。這六年你在國外過得好嗎?」
方宜道:「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