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方遠山面前的那張梅花6,那邊的荷官笑到:「不好意思先生,這一把由您對家喊話。」
方遠山看到人家是一張a、而自己是6時,臉上閃過一絲汗然,他把「梭哈」的規矩忘記了。裝着不耐煩道:「難道還不可以梭哈嗎?」
對面的孫啟文見到來了這麼個土老帽,眉頭皺了皺道:「你到底會不會玩的?」
「那你讓他快下注吧,反正我是梭哈。」
「就算是梭哈,我們這邊的規矩每把上限也就五萬,你那邊遠遠不止吧!」
想着趕快結束的方遠山、等聽到每把上限就五萬時,一臉的懵逼表情。「這他嗎的要玩到什麼時候?」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就是五萬一把,輸贏的速度卻是非常快。在他把把作弊的情況下,沒一會桌上幾個人面前的籌碼大部分都到了他的面前。弄得所有人包括荷官都頻頻看他,懷疑他是不是出老千了?
又過了半個小時,桌上的幾個人包括孫啟文都把牌一扔、盯着方遠山憤憤到:「真他麼見鬼了,哪有盤盤輸的?」
方遠山手一攤到:「我怎麼知道,輸不起就滾。」
這些人包括孫啟文都算是老賭鬼了,沒有人受他的激將坐下來繼續。人家都把把梭哈把把贏了,跟這樣的人還有什麼好打的?幾個人再次看了方遠山一眼,然後朝着門外走去。
「需要我們找人過來陪先生你玩嗎?」
他不緊不慢的把面前的籌碼都收了起來,淡淡的說:「不用了,今天運氣好。說不定回頭就輸了。還是見好就收吧!」
把「抽水」給了之後。端着盤子出了這間所謂的貴賓室,到了門外,李富貴正在大廳里等着他,方遠山朝出口處的孫啟文背影看了一眼,傻大個心領神會的追蹤而去。而他自己卻慢悠悠的到那邊兌換籌碼的地方把錢給換了回來,經過計算,就這麼一個小時不到的功夫贏了160萬,讓方遠山看得連連感慨。怪不得那麼多人喜歡賭呢,都是被紅彤彤的票子給刺激的。
沒有發生什麼黑吃黑的情況,也沒有警察的突然包抄,怎麼進去的方遠山又怎麼出來了,他也沒去打電話舉報。那些人既然愛賭,即使沒有這家賭場他們也會到別得地方去,他又何必做那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呢?
晃蕩到遠處的那家小飯店前,拉開車門坐了進去,前面的李富貴迅速的把車子發動起來離開了這裏。而在方遠山的身旁,那位孫啟文正靠在玻璃窗上昏睡着。
「嘿。醒醒,醒醒」
在孫啟文的臉上拍了拍。見他還是昏睡不起,他抬起手來「啪」的一聲抽了上去,這下狠的終於見了效果,昏迷的孫啟文揉着脖子幽幽醒轉了過來,等睜開眼看清周圍的環境後,立刻掙扎了起來。
「你。。你們想幹嘛。。。你們可別亂來。。。」
接過阿諾德遞過來的毛巾把手上的油漬擦了擦,見到這個傢伙還在沒玩沒了的喊着,他氣得用濕毛巾沒頭沒臉的抽了過去。
「啊。。別打了別打了,啊。。。我不叫了,我保證不叫了」
從小到大除了前幾天被他老爸抽了幾巴掌外、還從沒有被人這麼對待過的孫啟文、立刻如殺豬般的叫了起來。
說實話,在亞馬遜叢林的那一天一夜,他真的非常疲倦。在躲避那些狙擊槍子彈的時候,精神高度緊張,身體一直處於高負荷運轉的狀態。出來後也沒睡上幾個小時就急匆匆的坐飛機趕回了國內,這讓他的怒氣值已經飈到頂峰了。
「啪啪啪」
把毛巾放下後,抓起他的頭髮又狠狠的抽了十幾下,直打得他眼神開始渙散了才停下手來。
「呼」
喘了口氣他又開始罵了起來:「草泥.馬的,你個逼.樣的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是吧?竟然敢學人玩綁架,你他麼的膽子不小啊!是誰給了你這個底氣的?啊?說話草泥.馬的。」
「啪」
「勞.資讓你說話呢,你他麼啞巴啊?」
「我。。。」
「啪」
一句話沒說出口的孫啟文、被他這一巴掌又給抽了回去,腦袋都跟着狠狠的撞向了車窗玻璃,嘴角的一絲鮮血飈.射到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