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屋裏人在聽完外面傳來的錄音後,一臉的懵逼表情。
就在這時,管家匆匆的走了進來,對着沙發上那位中年男子說到:「老爺,外面有人鬧事。」
這個男子就是黃海博,聽完管家的話後,「呼」的一聲站了起來,臉色陰沉道:「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到我家來鬧事?」
不怪他這樣憤怒,大平山從1868年興建避暑別墅起,從來也沒人敢到這裏來撒野。這裏住得都是香江的社會名流、超級富豪;山下有警察署、物業公司安保的雙重保護,再加上現代防控系統層出不窮,一般人連近身都不能做到,又何談跑到這裏來鬧事?
「黃明儒,限你在三日內到我們黃花大閨女夜總會把嫖.資結清,要不然。。。」
聽着外面一遍遍重複播放着的錄音,黃海博帶着一群人出了別墅,走到大門口時,隔着大鐵門可以見到三四位保鏢躺倒在地上哀嚎着。
「你是誰?」
「你想幹什麼?」
「。。。」
見到這副情景,跟在黃海博身後的人異口同聲的質問了起來,語氣里充滿了憤怒。他們實在是不敢置信、有人敢到香江的大平山來鬧事,這已經不是什麼膽大包天來形容了,這就是一個瘋子。
隔着鐵門在所有人的臉上掃了一遍,最後目光鎖定了黃明儒,憋着嗓音說到:「前幾天你到我們會所找小.姐沒給錢,我們已經給你下了最後通牒,你還是懶着不還,今天我就是過來收賬的。」
對面的黃明儒頓時跳腳道:「放屁,我怎麼會找小姐不給錢,我。。。」
說了一句的黃明儒突然醒悟了過來,朝着旁邊的黃海博焦急到:「爸,你別聽他胡說,我根本不可能去找什么小姐的。」
前面的黃海博揮了揮手,看着大門外的陌生男子道:「我不管你是誰,請你現在立刻離開這裏,我們已經報過警了,你再不走不要怪我們不客氣。」
「黃明儒,限你在三日內。。。」
把手中的大喇叭開關關掉,帶着面具的臉面無表情道:「嫖沒嫖的你心裏有數,小姐說你左邊屁股下方有一小塊胎記,臍下三分也有個小黑痣,你有本事當眾脫下來驗看一下。」
「嗯?」
大門裏面的黃海博眉頭瞬間皺了起來,兒子臍下三分有沒有黑痣他倒沒注意,但是左邊屁股上確實有塊胎記,這件事他在他剛出生的時候就知道。
更關鍵的是、胎記的位置比較偏僻,連親近的人不仔細觀察都看不出來,更別說是外人了。至於大門外男子說的什麼「黃花大閨女夜總會」,他是不相信的。有沒有可能是對方故意沒說出真名來呢?
想到這個問題,他轉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兒子。黃明儒一臉漲紅,想反駁兩句都做不到。他屁股上有塊胎記他知道,但是小腹上有沒有黑痣,連他自己都不清楚,不過看對方信誓旦旦的樣子,他還真的不敢撩起衣服查看。
「怎麼?不敢啊?不敢就還錢,一共5萬塊。加上利息還有小姐的精神損失費、誤工費、車馬費,還有我過來討債的佣金,一共二十萬。」
裏面的黃明儒頓時找到了藉口,急赤白臉的朝方遠山喊道:「哦,我知道了,你是過來敲詐的,我告訴你,我們一分錢也不會給。」
「行啊,你不給我也不要了。我就把你piao娼不給錢的事在半山這邊好好宣傳宣傳,讓大家都知道你黃明儒是什麼人,也讓人家好好的看看你們黃家到底養了個什麼好兒子。」
「你。。。」
他也不管對方說什麼了,把手中的大喇叭開關一開「黃明儒,限你在三日內到我們黃花大閨女夜總會把嫖.資結清。。。」
「你。。你是那個方遠山」
可能是他剛剛沒有憋着嗓音說話,對面的黃明儒聽出了他的聲音,一下子問了出來。
「方遠山是哪個?我不認識,我就是來要債的,你不要跟我扯話題」
就在這邊鬧騰着的時候,山道下亮起了數十道手電筒的光照,隨後一陣嘈雜的腳步聲朝着這邊快速的跑來。
下面的保安此時已經心急如焚了,有身份不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