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伊莎貝拉小姐同意我們的方案嗎?」
在面前七八號黑衣大漢的臉上看了看,隨後又低頭瞧了瞧辦公桌上的文件,她一雙小手因為憤怒而緊緊的握着。
「咔嚓」
手中的一支碳素鉛筆因為太過用力而折斷了,同時嘴裏大聲回應道:「這是不可能的,你們這是強盜行徑,這在任何一個國家都是犯罪行為。」
「安妮小姐別這麼激動嘛!據我們所知那個華國人也不過給你百萬年薪,只要你在這份文件上籤個字、並且同意我們的條件,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你的年薪從現在起就上調,每年一千萬,美金!」
聽到她的話,坐在寬大靠背椅上喝茶的年輕人、不緊不慢的回了幾句。在安妮把目光移向他的時候,這個年輕的白人男子伸手拽了拽脖頸上的襯衫領帶,嘴裏嘀咕道:「這個該死的國度,為什麼天氣總是這麼炎熱?」
說了一句的他,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然後直直的朝着安妮走去。等來到她的面前時,居高臨下的看着安妮,隨後伸出手輕佻的勾向了她的下巴。
「你幹什麼?」
安妮在大聲的說了一句之後,身體使勁的往後靠了靠。
這個年輕人滿眼/邪的看着安妮飽滿的胸脯,嘴裏慢條斯理的道:「我再負責任的告訴你一句,你的那個老闆兼情人方遠山,他現在已經自身難保了。如果不出什麼意外,他將在明天中午十二點之前被投到巴西利亞州監獄,然後在那裏面度過殘生。」
見到辦公桌後面的安妮還是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這個皮膚有點過分白/皙的歐籍年輕人俯下/身體,把兩個胳膊撐在了辦公桌上,伸頭往前看着安妮道:「你瞧,你有能力,長得也不錯,何必在他那棵樹上吊死呢?只要你願意在這份文件上籤個字,並且配合我們的工作,以後還不是想要什麼有什麼?甚至這家集團公司繼續交給你管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聽着這個男子的話,安妮想起了和方遠山認識以來的點點滴滴。那個華國男人長得不帥,又不懂浪漫,從來不會問她生日什麼的;甚至連說的情話、翻過來覆過去也總是那幾句。
可即使是這樣、安妮還是深愛着他。她都不知道從什麼時候產生的這種感覺,這種愛又是從何而來的。
不過這沒關係,她知道自己愛着那個男人,無怨無悔,而且她也清楚方遠山同樣愛她。這就夠了
就在她沉思着的時候,面前的男子以為她心動了,嘴角露出一抹自以為瀟灑的笑容,循循善誘道:「你瞧,你也同意我的話是吧?其實這個世界很現實的,並不是每一次的付出都會得到回報。你在那個傢伙身上浪費了太多的精力和時間,現在也該清醒了。」
說着話的功夫,這個男子的一雙眼睛在安妮柔和的臉龐上巡視着,眼睛微微眯了眯道:「如果你願意成為我的女人,我將給你這個世界上所有能享受到的富貴。」
還在怔怔出神的安妮,在聽到耳邊的話語時已經回過了頭來,看着面前的男子、臉上帶着厭惡一字一頓道:「我也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你。在。做。夢!」
在安妮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面前的歐籍男子突然伸手拖住了她的後腦勺,帶到自己的面前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陰鷲道:「你那位老闆的家鄉有句話你一定聽過,叫敬酒不吃吃罰酒,如果你執意想試試的話,那個下場不會是你想要的。」
看着面前的男子,安妮的心裏轉過千百道念頭。想起兩人的初識,後來的認同,以及這一年多時間裏的風風雨雨,她的心一下子變得平靜了下來。
如果這個公司沒有他的存在,或者她的身邊沒有他的陪伴,她做的一切都將不會再有任何意義,什麼都是虛妄的。
想通這一點的安妮,推開了他的胳膊,站起身伸出手道:「給我看你們的逮捕令吧!」
安妮的決絕令得面前的男子變得神經質了起來,手心一晃,一支短小的掌心雷出現在了他的手中,然後狠狠的頂在安妮的腦門上,臉上掛着一絲殘忍的笑容道:「既然你不願意的話,那就去死好了」
「嗶」
一句話說完,這個男人的口中發出一聲怪腔,在安妮身體僵住的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