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先生慢走。。方先生有空再來。。。」
站在沒有標識的酒吧門口,理查茲.萊斯特那張肥胖的臉上掛滿了笑容。那露出的一口黃板牙在陽光的照射下好像都變白了!
等方遠山的車子在拐角消失不見後,那位「神偷」先生僵笑道:「那個。。。理查茲先生,我。。我就先走了!」
回過神來的理查茲、臉上哪還有什麼笑容可掬?即使在這樣晴朗的天氣里,也好像陰沉的快滴出/水來一樣。朝奧斯丁看了一眼,然後轉身進了酒吧,一道陰冷的聲音隨後傳了過來。
「沒人攔着你,有本事你就離開雷薩特大街。」
站在大門口的奧斯丁,看着路邊來來往往的行人,到底還是沒敢逃跑,帶着一臉驚恐的神色跟進了酒吧里。
車裏的方遠山在車子拐彎之前也看了一眼身後的那位奧斯丁。說真話,對於奧斯丁這個能無聲無息的把自己手錶順走的傢伙,本來他還有幾分興趣。畢竟不是誰都能從自己這裏把東西給偷走的,想着培養一下也算是一個另類的人才。
可惜表現實在是太令他失望了,面對他的時候還能張牙舞爪一下,但是在面對那些紋身大漢的時候、完全就變成了一個鵪鶉。所謂爛泥扶不上牆,這樣的人就算真的收了也沒什麼大作用。
轉頭見到身旁的蘇珊娜臉上還帶着點若有所思的神色,完全不像她剛開始表現出來的心大。他好奇道:『你認識剛剛那個人嗎?」
蘇珊娜想了想點點頭道:「我認識他,他。。。他。。。」
正想說的蘇珊娜、見到開車的詹森時,下面的話又咽回了肚裏,把方遠山都快急死了。朝前面的詹森道:「靠邊停車」
詹森把車子開邊停下後,沒用他吩咐就拉開車門走了下去。
「他怎麼了?」
可能是想到了什麼不開心的往事,蘇珊娜的臉上顯得有點無奈,把腦袋往車窗上面一靠,聲音低沉的給他講起了以前發生的事情。。。
方遠山在旁邊靜靜的聽着也不插話,任由蘇珊娜在那裏敘述着。過了很長時間,蘇珊娜才轉回頭問到:「是不是又長又臭,而且很無腦?」
聽完她的話,方遠山笑着搖了搖頭道:「這種事情是誰也預料不到的,也不能完全怪你,只能說那個男孩命中有此一劫。」
根據蘇珊娜的話,再加上方遠山自己的推測,事情原因如下:安妮在大學的時候有個很要好的閨蜜,後來人家談了個社會上的男朋友。大家這麼要好,當然帶過來給安妮看看了。
可能是天生犯沖,也可能是在青春叛逆期,反正用蘇珊娜的話說,她就是橫豎看不慣那個男的。見到他口口聲聲不離夜店、以及自己在外面混的有多好,有點小壞的蘇珊娜就提議他帶她們到倫敦玩一圈。
安妮閨蜜的男朋友當然不能落了面子,從家裏開了一輛敞篷跑車過來、帶着她們幾個去倫敦,結果在半路上她們遇到了機車黨。
早幾年的倫敦可比現在混亂多了,那些機車黨更是無法無天。見到那個男生開着車載了三個靚妹、頓時是呼嘯連天,各種污言穢語把那兩個女生嚇得不輕。
本來這也沒什麼,他們開着車很快就可以離開,最多也就口頭調戲一下而已。但是蘇珊娜這個小/姨子偏偏激將那個男生,說你吹牛逼多厲害多厲害,怎麼遇到幾個人就變成這慫樣了?
那個男生一猶豫之間,他們的車子就被機車黨給圍住了。這下好了,為了充面子再加上是大白天,那個男生就壯着膽子跟那些機車黨理論了幾句。
不同於別的國家混混、會為了錢為了面子動手。英國的混混、特別是那些機車黨徒,很多人就跟有間歇性神經病一樣,看你不爽就有可能給你一刀。就像那個男生一樣,話沒說完呢、其中一個機車黨徒掏出小攮子給了那個男生一刀。
匕/首不同於砍刀,砍刀可能挨個十幾刀還能一路狂奔;但是匕/首就不同了,如果捅在要害部位,很多時候是致命的。而那個男生就是如此,僅僅一刀就被捅死了。
雖然捅人的兇手最後被抓/住了,但是友誼的小船也就此翻了,甚至姐妹之間也出現了裂痕。要不是這個「災星」妹妹提議去夜店、不是她激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