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長你找我有事嗎?」
進到辦公室後楊銳鋒沒敢抬頭朝辦公椅後面的男人看,低垂着腦袋問道。
「楊銳鋒,這件事你怎麼解釋?」
「我。。。」
辦公桌後面的男人沒有如想像中的那樣大發雷霆,雙手交叉的疊放在辦公桌上,正正的看着楊銳鋒的側臉說:「先告訴我這件事是誰指使的?」
「。。。我的一個同學。」
「嗯?」
「深海的。。。慶元化。」
「你自己有沒有從中收受好處費?」
「沒有,我只是純粹幫忙而已,沒有拿過一分錢。」
辦公桌後面的男人盯着楊銳鋒看了一會,想了想說:「這樣吧!你今天開始先停止行使職務,等候進一步的處理通知,另外你要配合調查,把事件的前因後果講清楚嘍有沒有問題?」
「我。。。是!局長。」
等楊銳鋒垂頭喪氣的出了辦公室,這位局長才抄起辦公桌上的電話,等電話接通以後說:「王局,事情我了解了。是我們科室里一個叫楊銳鋒的個人行為,對,對!是深海金屬慶國鐘的兒子指使的,好的,我知道了。」
當天中午八江市交巡警大隊就對外作出了正式的公開聲明:本次扣車事件純屬個人的私怨,而本次事件的直接指使人楊銳鋒、經局裏研究決定:開除黨籍公職,同時對受害公司作出正式的書面道歉!
八江市這份還算及時的聲明雖然平息了大部分的輿論,不過還是有部分人經過調查後發現了問題的所在:這份聲明里並沒有這次扣車事件的具體原因。
網絡上的輿論在經過一個白天的沉澱後漸漸的平息了下去,但是暗地裏還是有一些風波沒有平息下去。
慶元化這個唆使人、此時正在燕京的某座私人會所里,豪華的包間裏一群穿着裸露的模特、正對着巨大的液晶屏幕瘋狂的扭動着身體,看那如若瘋魔的樣子,很顯然的是服用了某些刺激精神的藥物。
衣衫不整的慶元化、探手在身旁女郎的不停的着,另外一隻手朝裙底撩去。這位面色潮紅的女郎沒有拒絕他的侵犯,扭動了一下身體好讓慶元化的雙手更加方便的侵犯。
就在慶元化呼吸粗重、忍不住要提槍上馬的時候、包間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走進來的大漢到了慶元化的身旁、彎下腰耳語了幾句,跟着又走出了包間。
「啊呀」
被大漢的幾句耳語給驚了一下的慶元化、雙手使勁的從女郎的衣服里拽了出來。可能是用力過猛弄疼了她,她不由發出了一聲驚呼。
「草泥馬的,鬼叫什麼」
心情不爽的慶元化看什麼都來氣,聽到女郎的一聲驚呼當時就炸毛了。怒罵了一句還不解氣,順手在她的頭頂狠狠的拍了一記才罷休,跟着快速的出了包間。
縮在沙發上的女郎,等慶元化走到門口了才揉着腦袋、對着他的背影小聲嘀咕說:「有錢有什麼用,還不是個性.無能!」
出了包間的慶元化可不知道女郎背後的議論。要是他知道了、非得回頭暴打她一頓不可。
門口的保鏢看到他出來了,其中一個走上前說:「剛剛老闆來電話,讓少爺您立刻給他打個電話,他有很重要的事情找您。」
「電話呢?」
接過電話的慶元化沒有在門口打,順着長長的通道一直來到盡頭,找了個無人的房間進去後才撥打起了電話。
「老爸你找我有什麼事嗎?」慶元化努力的調勻呼吸,語氣中正的說了一句。
「你個兔崽子到底幹了什麼好事,為什麼今天已經有好幾撥人打電話給我了?你是不是又在外面給我惹事了?你現在馬上給我滾回來,晚上五點鐘之前要是見不到你人、你就不用回來了。」
「我。。。」
還沒等他解釋一句,對面的電話已經掛斷了。慶元化氣得一把把手機摜在對面的牆上,手機的零部件頓時散了一地。
此時下海的方遠山正在辦公室里關注着事件的進一步發展,看到事件有漸漸平息下去的跡象,一個電話又打給了那個完顏正烈。
「那個深海的慶元化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