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圍。
沒有急着進去,而是先在外圍打量了一圈。
這座城市一眼看過去都是老舊的建築物,而且很多都有損毀的跡象,像是經歷過炮火的洗禮一般。
在西南角位置,一座祭壇樣的建築物還矗立着,這是他入目所及唯一一處還完好無損的地方。
三米高的祭壇用花崗岩石頭堆砌成,彎腰摸了一把,細密的紋路雕刻的非常精緻,石頭上面流轉着歲月的滄桑,讓近距離觀察的他不自覺的升起虔誠之心。
「嘿,你在幹什麼?」
就在他打算爬上去看看的時候,東南角本來空無一物的樓房裏、出現了四五個赤着上身的壯漢。
這些人里有亞籍人,有地中海人種,還有一個明顯像北歐那邊的。
當這些人跳出倒塌的圍牆時他才看清,這些人的腰間都挎着槍支,在距離他還有十幾米的時候已經把槍掏了出來,並且打開了保險。
「嘿,你個混.蛋,站在那裏別動,要不然就打爆你的腦袋。」
直起身的他聳聳肩無奈道:「我只是個過路客,一時好奇而已,不用大驚小怪的。」
「啊哈哈哈……盧奇,你聽到他說什麼了嗎?我只是個過路客,我好奇而已~」
走在最前面的小個子地中海男人,學着方遠山的樣子聳着肩膀,臉上表情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就在他笑完之後突然舉起大口徑手槍,瞄準方遠山的腦袋呵斥道:「你個混.蛋,現在立刻把你肩上的包放下來,把你的外套也脫下來。」
「他的鞋子。」
有着一臉濃密絡腮鬍子的地中海男子朝自己的同夥看了一眼,隨後又看了看方遠山腳上雙層牛皮靴,眼睛一亮道:「對對對,還有你鞋子,快點,都脫下來。」
原本以為是什麼大事呢,沒想到是碰到了一夥打劫的土匪,無語道:「我……」
「閉嘴,你個該死的白皮豬,現在按照我的話去做,要不然老子就打爆你的腦袋,快點~」
被人持槍威脅已經很不爽了,沒想到連話也被打斷了,耐心消耗殆盡的他、身子微微一動、人已經從他們眼前消失。
「噗嗤~」
「噗嗤……」
兩道白光在空中閃過,跟着地上想起重物落地的「噗通」聲。
還在發呆的幾個人,感覺自己手腕麻了一下、跟着又覺得手腕處涼颼颼的,當他們低頭看去時,自己那隻持槍的手已經消失不見了。
「啊……」
「啊……」
「.,.,我的手、我的手……啊~」當見到自己血流如注的手腕時,幾個人立刻抱臂慘嚎出聲。
「把嘴給我閉上,要不然下一刀就是你們的喉嚨。」
「嗚嗚嗚~」
「噗通……」
有兩個機靈的已經嚇得跪倒在了地上,捧着血流不止的手臂連連磕頭,哀嚎道:「求求您了……您放過我們吧,我們就是一些小混混,殺了我們對您沒有任何好處。」
瞄了一眼他們手腕處「汩.汩」流出的鮮血,冷笑道:「這是什麼地方?」
「這裏是三不管地帶,都是一些在別得大區犯了事逃難過來的人。」
「大約有多少人?」
那個瘦弱的地中海男人用蹩腳的英文哭着說道:「嗚嗚,也許七八萬,也許十來萬,我真的不是太清楚。」
「最後一個問題,回答好了我就放你們去看醫生,回答不好你們就死在這裏吧。」
頓了一下才問道:「這裏有沒有什麼高手,或者你可以理解為有特殊能力的人。」
「我不知道,我只是最底層的小混混,我發誓我真得不知道。求求你了,讓我們走吧。」
見到他的樣子不像是說假話,皺起眉頭想了一下道:「管好你們的嘴巴,要是亂說的話,以後就不用說話了。」
「滾吧~」
「謝謝、謝謝~」
四五個人掙扎着爬了起來,拎着斷手、踉蹌着腳步朝圍牆那邊跑去,中間還脫下衣服來包紮斷手,防止因為失血過多死亡。
對這裏不熟悉的他、現在做事都喜歡留一手,(看到那幾個走遠的身影,他在原地站立了一會還是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