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幽正微微翹着嘴角,突然聽到了衣服和手臂摩擦的聲音,登時恢復了面無表情。m托小蟲子的福,將她的存在感降的很弱,這才讓上官琪進了房間半天才往她的方向走。
「到底是哪個傢伙乾的!竟然選在了正名大典的前夕,肯定是謀劃好的。」上官琪坐在上官幽的床前,說的很是激動,「老臣一定會盡全力緝拿兇手,還公主一個交代。」
雙手將上官幽不怎麼溫熱的左手捧在手心,眼底卻帶着一抹欣喜的笑意。上官幽雖然沒有睜眼,但卻能明顯的感到上官琪的喜悅心情。
一直忍耐着心底的厭惡,直到上官琪將雙手收了回去。上官琪做足了丞相的姿態,站起身的時候,上官幽的心裏其實是極為沸騰的。
這個討人厭的傢伙終於要走了!還有比這個更能讓此時的上官幽開心的嗎?
上官琪臨走前在經過鳳天絕的時候小聲的說了一句話,讓鳳天絕的臉色很是難看。上官幽眯縫着眼睛的時候,偷偷的看到了,但她之後去問,鳳天絕卻怎麼也不願意說。
強人所難,不是君子所為。上官幽只好放棄追問,反正用腳趾想也知道不會是什麼好話。
因為上官幽病重,連帶着鳳王府里的其他人也不能隨意的出門走動。鳳王府內一直都是低氣壓的氛圍,猶是以上官幽的房間最為明顯。
大家都留在上官幽的房間裏,誰也沒出門走動一下。在上官幽病重的檔口,作為朋友的卻在外面逍遙,從哪方面來說都說不過去。
寶寶的小臉也皺的跟個大白包子似的,五官扭曲着。娘親裝病期間,他配合着時刻表現愁容,就連膳食都不敢點太多肉類。作為一個肉食性動物,寶寶覺得自己再吃幾天清粥小菜就要變成食草的馬了。
因為這件事受煎熬的不止寶寶一人,大家都是唉聲嘆氣的在房間裏徘徊。相比較其他人,上官幽可是幸福的多,除了伙食差點,屋裏藥味重點,沒事裝個植物人,剩下的簡直要用完美來形容。
上官琪走後沒幾天,上官嵐就來了。鳳天絕起初是不願她進府的,但來者是客若是因此在大街上拉拉扯扯,對他不是什麼好事,也就默認了下來。
「聽說你這些月子,都沒怎麼好好體息?這怎麼行呢?再好的身體也會支撐不下去的。我帶了些膳食,你是要自己吃還是要我餵。」
上官嵐說完,媚眼如絲,顯然是對自己後面的提議充滿了期待。但鳳天絕卻並沒有接過話茬來,反而是理都沒理就轉身走掉。
鳳天絕對上官嵐的厭惡一點都不加掩飾。
追在鳳天絕的身後,上官嵐倒是少見的沒有發脾氣,反而心情很好似的輕聲哼着什麼不知名的調調。
兩人遠遠看上去還真像一對,男貌女才,金童玉女的搭配。但這一幕在某些人眼裏卻刺痛的很,似乎是某個角落被扔下了一根極細的針,看不清卻感覺得到那份疼痛。
白寧馨作為喜歡鳳天絕的一份子,她一點也不願意自己喜歡的人被別的女人佔據。因此在看到上官嵐的一剎那,本能的豎起了一道名為抵抗情敵的圍牆。
「你是誰?」上官嵐先一步問出了口,女人對女人,直覺總是那麼准。
白寧馨兩手裏的藥材一抖,而後從白玉石台上站起身來,頭也不回的轉身就走。她沒義務回答她的問題!
鳳天絕心裏暗笑着,不去理會上官嵐難看的臉色,跟着白寧馨進了屋。
房間裏上官幽正躺在床上睜着眼睛,瞧着床粱上的紋路發着呆。她都不記得這是第幾天這樣躺着不動了。
白寧馨進來的時候,小嘴撅的很高上官幽剛要發問,突然看到門口有人影晃過,明顯不是她所熟知的顏色,立刻閉上了雙眼。
「鳳天絕,那個女人是誰?」上官嵐不依不饒的拉着鳳天絕的袖子,不給她合理的解釋她就不打算鬆手。
鳳天絕被弄得煩了,強行將上官嵐的手推了下去,「她是誰跟你無關,人見過了,你可以離開了。」
毫不留情的下着逐客令,鳳天絕看着上官嵐的表情並不屬於一個好客主人的表情,反而是帶了那麼點苦大仇深。
上官嵐可算不上是個聽話的客人,她一扭脖,反倒是推開鳳天絕坐到了椅子上,對着一旁的白寧馨道,「看不到有客人嗎
第二百七十三章接二連三的訪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