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上官幽美美的睡了一覺,天空剛露出魚肚白的時候便醒來了,這是她一貫的習慣,總要比別人先醒來一步,然後在院子裏練練劍法,提升能力,幾乎是雷打不動。
今天,她一如既往地在院子裏練劍,但是
她剛熱了一個身,一個金燦燦的身影就出現在她的面前,不用看也知道,穿得這樣金光閃閃的人,整個上官府只有一個。
「太子殿下,你好好在自己房裏休息,到我這裏來幹什麼?」上官幽對着李暉可沒什麼好臉色,不臭罵幾句已經是給他面子了。
李暉一改往日一看見上官幽就必要嘲諷兩句的習慣,反而笑呵呵地湊了過來,「上官小姐,你這是在練劍啊?正好本宮也睡不着,閒來無事,本宮陪你一起練,如何?」
上官幽大致能猜到李暉對她態度突然改變的原因,不就是無意間看了她面具下的面容,認定她是個美女,就想來勾搭唄。
李暉長得雖然也是英俊瀟灑,人模人樣,但她上官幽一個二十一世紀過來的現代人,什麼樣的帥哥沒見過,又怎會這麼輕易的就被勾搭上?
「太子殿下說笑了,我向來出手每個輕重,要是不小心傷到了你,那就不好了,你還是請回吧。」上官幽冷淡地說着,被面具遮去一半的臉上滿是疏離。
她心想這個李暉還是堂堂太子呢,原來竟如此的膚淺,不過是見了自己的容貌罷了,這風向立即就轉了,這樣的人以後真能治理好國家?她表示十分的懷疑。
李暉無意間看到上官幽的全貌,發現她比上官柔長得還美,頓時起了覬覦之心,可是這上官幽早就沒了貞潔,還生了個這麼大的兒子,他還是有些接受不了的。昨晚上他翻來覆去的想了一個晚上,最後還是覺得自己不能放棄,上官幽長得這麼美,就算是已經生過孩子了,騙過來玩玩,嘗嘗味道也好啊。
如此這般,才會發生了剛剛這麼一出兒。
他堂堂一國太子,很少有人能拒絕得了他,自以為自己稍微放低姿態,示個好,上官幽就該千恩萬謝了,哪裏能料到她竟然如此不給面子,直接就拒絕了他,頓時氣不打一處出來。
「上官幽!你不要給臉不要臉!本宮都已經給足了你面子了,你有什麼好矜持的?」他指着上官幽氣急敗壞地罵道。
上官幽眼神一轉,從鼻子裏哼出一聲冷哼,「太子殿下,你這話我就聽不懂了,你既已和上官柔定下婚約,就好好的守着自己的本分,我作為你未來的大姨子,覺得不方便跟你單獨相處,這樣的理由夠不夠?」
「你在這裝什麼貞潔烈女呢?」李暉從嘴角溢出一聲譏笑,「連野種都生下來了,你若是貞烈,那這世上就沒有****了,本宮看上你,是你的福氣,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你若以為每個女人都會被你那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外表所迷惑,那你就大錯特錯了。」上官幽舉起劍,從眉眼間泄露出一絲不易發覺的怒意,「再不滾,別怪我動粗了!」
「你」李暉想不到上官幽會如此不識好歹,心想不就是個女人嘛,本太子要什麼樣的美女找不到,何必勉強自己找這種悍婦來添堵,當即一揮袖子,「哼!既然你如此不識好歹,本宮也不想在你身上浪費時間!以後有你後悔的!」
說完,氣哼哼的就走了。
上官幽想,我有什麼好後悔的,我要真被你這張虛偽的麵皮吸引了,我才真的會後悔好嗎?
被李暉這麼一攪合,上官幽也沒了練劍的心情,胡亂的比劃了幾下,卻始終覺得狀態不太好,和劍之間的共鳴太低,完全沒有那種心隨意念的感覺了。
上官幽回到屋子裏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天色已經大亮了,府里的主子下人們都陸續起床,上官幽想起昨天上官皓交代過,家裏人員都回來齊了,今日要全家一起去萬年寺里祈福燒香,忙去把正在熟睡的寶寶從床上撬起來,扯着他就往外走。
果然,其他人為了祈福的事都起得挺早,狼豹車已經在外面就位,上官幽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和月初寒說好的,要一起去找上官皓解釋清楚誤會,但現在看這樣的情況,恐怕是一時沒辦法說了。
她要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承認昨天月初寒說的都是假話,寶寶並不是月初寒的兒子,那些虎視眈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