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離婚,前夫也有了新歡。而李歡和芬妮的關係,你也清楚。這世界上根本不可能再有男人會愛上你,你又何必還回到喧囂的社會裏去過那麼孤寂的生活?」
她嗤之以鼻。
愛情算什麼玩意?
「在我不認識我的前夫和李歡之前,不也照樣過得好好的?為什么女人非要有愛情才能活在這個世界上?那些女強人大多數還沒結婚呢,她們難道不比你活得有意義?難道我的前夫或者李歡有新歡舊愛,不關心我的死活,我就得背地裏整死他們?再說,我也根本就不再愛他們了……」
「馮小姐,我們要的,不過是李歡一段真實經歷的描述,於你絲毫無損,如果有了好的結果,我們承諾還可以讓你共同分享,你何不坦承和我們合作?其實,李歡的身份如何,我們並不太關心,那也不重要……」
她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轉動:「既然李歡的身份不重要,那我說不說豈非都一樣?我想,如果你得不到真相,就不敢貿然採取一些措施,你們只是野心家,又不是外星人,科學技術還達不到那樣的手段,心裏恐慌,所以,一定要用李歡確定的身份為你們的黑手事業壯膽,對吧?」
她一口氣說這麼多話,氣力不支,臉上泛起一陣潮紅,喉頭一甜,一口血就吐了出來。
大口罩見她興奮過度,很有點迴光返照的味道,淡淡道:「馮小姐,你是明白人,應該知道你自己無論如何已經命不久矣,我們並不需要一個垂垂將死的人,但也不會浪費任何一點有價值的東西,你如果堅持不在最短時期內合作,我們只好採取最後一種方式了……」
「什麼方式?」
他低語幾句,態度溫和,象在講述什麼科普知識,馮豐的眼睛越瞪越大,這才感覺到一陣從頭到腳的恐懼,瞳孔仿佛都無法收縮了。
大口罩本來是對她的反應很滿意的,可是,顯然他本人也對這個決定覺得駭然,根本無暇再去恐嚇她,轉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