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困惑着,總希望能通過自己的思考和分析,找到蛛絲馬跡,好弄明白究竟哪一世是真實,哪一世是夢境。
&果兩世都是真實的呢?」
走在回畫舫的路上,蕭逸然猛然產生了這樣一個念頭。
&是,要是兩世都是真實的,如何解釋這唯一的一具**呢?退一步講,就算兩世的**也相同,為什麼這一世的腦海中沒有前三世的記憶?」
蕭逸然越想越亂,用力搖搖頭,把腦海中糾纏不清的問題放下,開始欣賞起沿途的風景來。
回到畫舫中,吃過午飯,蕭逸然把自己關在房間中,小憩片刻後,開始修煉腦海中的煉魂訣,以及得自許穎姐姐傳授的,引導體內經脈中的熱流緩緩運轉的口訣。蕭逸然記得煉魂訣最後的一段話:只要修煉有成,就可以自由穿梭於時空之中。到那時,就可以回到北宋太平興國九年八月,去燕山府看看,也許能找到答案,也說不定。
一直以來,因感覺元神有點懼怕日光,蕭逸然極少在白天遁出元神,今天嘗試着遁出元神,在窗口射入的陽光中,停留片刻,蕭逸然發現,已經感覺不到最初的恐懼了。於是大着膽子,穿窗而出,元神來到畫舫的甲板上,沐浴在秋日下午熱烈的陽光中。
此時,整個畫舫上都靜悄悄的,因為沒有客人,晴雯、麝月,以及幾個負責廚房,和負責灑掃的老媽子都在各自房內休息。蕭逸然的元神一時飄到畫舫頂端,盤腿坐了下來。
不僅自己的日月舫靜悄悄的,整條秦淮河都是寂靜的。除了幾艘小舢板緩慢劃着外,幾乎所有的畫舫,因是午後,日頭已經偏西,所以都停靠在秦淮河西岸的樹蔭下,河道頓時顯得寬闊起來。
蕭逸然的目光隨着河中心小舢板蕩起漣漪,緩緩移動着。天空中沒有一絲風,舢板蕩起的漣漪擴散到畫舫附近時,已經變得非常微小,畫舫倒影在水面的影子,隨着輕微的漣漪搖晃着,如同揉皺了的畫布一般。蕭逸然看着水中的倒影,猛然間發現了自己元神的影子。
&怎麼可能?!」
這一驚非小,蕭逸然不自覺地喊出了聲。
&神本就是人的魂魄,如同死去人的鬼魂一樣,不論是在日光下,還是月光中,就是在燈光下也不可能出現影子的。」
蕭逸然呆愣愣地看着水中的影子,差異地大大睜着雙眼,嘴裏自言自語地說道。
&什麼我的元神會有影子呢?」
蕭逸然不由低頭看看自己元神的身體,這一看更讓蕭逸然驚訝,不知從何時起,自己元神的身體竟然如此凝練,宛如真人一般了。就是手上的血管,都看的清清楚楚。蕭逸然抬起一隻手,轉身對着陽光,看陽光照在手心上,從手背處望去,竟然真的能遮擋住陽光。
&麼會這樣?」
蕭逸然站起來,團團轉了一圈,的的確確在自己腳下,有一個清晰的影子。蕭逸然顧不得再看,馬上飄回房間,蕭逸然心中懷疑,出現在外面的到底是自己的元神,還是自己的肉身。回到房間後,見床上還端坐着一個自己,蕭逸然再也無法抑制心中的激動,張口大喊一聲:
&有兩個身體了。」
蕭逸然忘情的喊聲,馬上驚醒了隔壁的晴雯和麝月。聽到門外傳來兩人的問話聲:
&姐,小姐怎麼了?」
蕭逸然才發覺到自己的失態,急忙對外面說道:
&事,剛才做了個夢,現在好了。」
待外面沒有了聲息,蕭逸然才把元神歸於肉身中,來到房間中,四處走了幾步。見毫無異樣,蕭逸然才確定,剛才出去的的確是自己的元神。
想到這裏,蕭逸然不禁又疑惑起來。
元神已經到了有血有肉的地步,難道說離開北宋燕山府來到此地的只是自己的元神,難道肉身依然留在那裏?要真是這樣的話,那具肉身還能自如活到嗎?為了解開心中疑惑,蕭逸然再次遁出元神,想要控制床上的肉身活動一下看看。結果是讓蕭逸然失望的,肉身一動不動,完全只是一具驅殼。
&會吧?難道自己留在北宋燕山府的只是一具沒有魂魄的身體,那豈不是個死人嗎?」
蕭逸然頓時冷汗涔涔,要是真的如自己猜測的一樣,那一世的父母該是如何悲痛?豈不是和大學的一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