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嫌棄我等粗鄙之人,還請隨某前去堂中,暢飲幾杯如何」程咬金說的誠懇。
孔疑達都覺得面對的不是臭美遠揚的程咬金,而是一個謙謙有禮的君子。趕忙說道「如此老夫就叨擾了」
三人來到堂中,老程說道,「老弟,今日你嫂夫人和那幾個崽子都出門了,今日中午暢飲個痛快,嘿嘿」
李斌看酒宴已備好,無形之中對老程的酒癮又提拔了幾個層次。看着地下三壇酒,嘴角抽了抽,一壇可是二十斤。「老哥,今日就喝我帶來的酒如何」
「老弟你也太小氣,如此兩壇酒,老哥我一人喝都不夠」程咬金撇了撇嘴說道。
李斌有些壞笑答道「老哥,我府中一共四壇此酒,給你送來兩壇,一壇送給仲達府上,估計現在也到了,我府上只餘一壇」
主次落座,一塊堅冰被抬了進來。李斌一看,至少半立方,搞點葡萄酒冰一冰。在這天氣里可是美妙呀。便道「老哥,府上可有葡萄酒」
「葡萄酒,恩……應該有一點。你要喝?那酒沒滋沒味,喝到嘴裏還泛點苦澀」
「恩,以前跟隨師尊,閒來無事就喝此酒,品此酒作作詩句,乃情趣也」
程咬對此不屑一顧「來人,去把葡萄酒全部搬上老弟馬車」
「慢慢」李斌對着那下人說道。程咬金以為李斌要推辭,聽見下句話趕緊閉嘴。「你告訴我府上車把式,讓他把葡萄酒全部搬進冰窖」
老程手裏拿着李斌送的酒一掂量,估計只有五斤。拍開封泥,頓時一股香味飄了
出來,咽了口唾沫。三碗趕緊到上。
孔疑達也是有點意外,從未聞見如此酒香。不禁也有些躍躍欲試。
「孔大人第一次來某府上,此碗某敬你。老弟一同如何,干」見李斌點頭,老程咕咚咕咚,喝到半碗就喝不下去了。舌頭拉達着,捧起茶碗牛飲起來。
「老弟,此酒如此之烈,比那三勒漿都辣」
「哈哈,老哥,五壇酒就釀成一壇此酒,你說如何」李斌說着指了指地上那個大罈子。
「好酒,好酒哇,入口時只聞醇香,入口後其香味直達頭頂,咽下後嘴還留余香」孔疑達嘆道,剛才只是少嘗一些。
「老哥,若是我能喝一壇你府上之酒,只能喝一斤此酒」開玩笑,這酒起碼六十度,前世一般酒廠出的原酒,不兌水,都是這個度數。嚴格說來,低於六十度都是假酒。
老程似寶貝一樣匆匆抱起另一壇入了堂後,留下孔疑達和李斌大眼瞪小眼。片刻之後回來,說道「你嫂夫人也喜喝酒,且留一壇與她嘗嘗」
「那個老哥,此酒我府上還可生產,若是嫂夫人想喝,去我府上取便是」留給誰的肚子還不一定,李斌心道。
「咳,老弟怎地不早說」老程有些尷尬。
你也沒問呀,丟個白眼給他。手裏抓起一塊羊肉便吃起來,孔疑達有些不太習慣,遲遲沒有下手。
「仲達,不必在意我等,我覺得人之真性情,才是最為重要。我師尊經常教導於我,要活的灑脫一些,只要不失底線。不做有違道德之事即可,觀古之大家,誰不是灑脫之人」
「是某着像了,如此想來,古之大家卻是灑脫之人矣」說着拿起一條羊腿啃了起來。
酒過中旬,李斌舉杯說道「老哥,仲達,我欲同二位一起經營此酒如何」
孔疑達搖了搖頭,表示不參與。到時老程很是有興趣,問道「老弟如何做,儘管說明即可」
「咳,這個,老哥,我府上人少,此事最好找一個作坊和一個小商鋪即可」李斌說道。
「作坊某有一個空着,你嫂子過來時帶的嫁妝。多年未用,商鋪到是不少,隨意挑一個就好」老程滿不在乎。
「我是如此想的,此酒一壇十貫,每日只賣五十壇,每日做多了,深埋地下即可,此酒時日越長,其香味越濃,若過十年拿出,放在風口上,三里之外即是酒香」李斌說道。
「當真如此之香?」老程好像對於經營不在乎。只在乎酒香了。
「當真,即仲達不參與,所得利潤一家一半如何」李斌覺得也差不多,自己不出力,可以說之出配方。佔一半已經不少了。程府不缺金銀,但是他缺呀。
「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