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這位公子,我二人只是路過,而且不會寫詩」李斌滿臉笑容說道。
「路過,此事荒謬,芙蓉園不是誰都可進來的」這個女扮男裝的公子說道。這時周圍人群都看向他們,點頭稱是。
李斌很是無語,回想下進來過程,沒遇到阻攔呀。
「每人一首詩,寫完可以離去」這個公子繼續說道。
旁邊房遺直剛想出來說話,便被李斌揮手攔住。就聽李斌說道「我不會寫詩呀」此話一出馬周和房遺直也是大囧。眾人也是一片唏噓。
「這個,我只是說不會寫詩,不代表不會寫其他的呀」李斌還是笑容滿面。
「切,其他的,寫首淫詞嗎」一個學子說道。
「你,盧顯,你放肆」房遺直喝道。
扮男裝的女子心裏着急,連忙說道,「兩位,規矩不能費,還望看在我辛苦一場份上,寫下一作,在離去如何」
李斌看了那個叫盧顯的男子一眼,約有二十左右,心中也是大怒,又看在這女子略帶請求的眼神,點了點頭。
走到書桌前執筆對馬周說道「即將為官,此文送你」便寫道:水路草木之花,可愛者甚蕃。晉陶淵明獨愛菊。自隋朝來,世人盛愛牡丹。予獨愛蓮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遠益清,亭亭淨植,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予謂菊,花之隱逸者也;牡丹,花之富貴者也;蓮,花之君子者也。噫!菊之愛,陶後鮮有聞,蓮之愛,同予者何人?牡丹之愛,宜乎眾矣!
李斌寫完便拉起馬周便走,身後房遺直急忙跟上。獨留長孫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李斌等三人走遠了,身後傳來一聲女子叫聲「公子等等」
剛才扮男裝的女子跑了過來,自己卻不知道已然露餡了。在李斌身前站好恭敬一禮說道「我為方才之事想公子道歉,公子還請留下姓名」
馬周和房遺直不禁呆了呆,此刻還在為一聲女子叫聲困惑。在仔細看了看這公子,隨即明白過來。有火發不出來。
「在下李斌」
直到他們三人離去,這女子嘴裏還念叨着李斌名字。又深深看了李斌背影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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