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大漢喝醉酒,像後世叫媽媽。
程處默與寶林走了進來,把牛進達抬走。兩人明顯是經常幹這種事,很是熟練。兩人看李斌來府上,出去對於自身的安全着想,都不約而同缺席,美其名曰,身體缺乏鍛煉,去了練武場。李斌看兩人嘴邊油饃饃的,知道自己方才故意在廚房留的菜被兩人消滅了。也不點破。最近老是吃兩人提的泉水,就當給點報酬了。
拼酒是個技術活,李斌和李孝恭學的有模有樣,老程和尉遲兩人都是粗漢子,李斌把空酒杯往桌子上一放,兩人滿意點點頭,如今能和自己拼酒的人不多了。
不到半個時辰,李斌哼着小曲走出了尉遲府,留下尉遲恭與老程兩人疊羅漢。上車前還不忘,捺了捺衣袖,酒水留了一地。望着門口的程處默與寶林。兩人急忙搖頭,意思很明顯,我不會說出去的。見李斌馬車走遠,不約而同擦了擦額頭。
「夫君吃酒了」小晴望着躺在床上的李斌,說道。滿身酒味也不知道喝了多少。自己正在刺繡,李斌創了進來。直徑去了床上躺下。
拿了濕的絲巾,過去給李斌擦擦,還未動手,整個人便被抱在床上。一聲尖叫,發現不對,急忙捂住嘴,衣衫一件一件被剝了下來。
「夫君,這是白天」小晴說完這話都覺得不對,這話不是應該辦事情之前說嗎。
「咳咳,白天與晚上都一樣呀」某人死皮賴臉的說道。
小晴掙扎幾下,腰被李斌抱住,心裏直叫老天保佑,千萬別有人進來。剛想到這裏,門便推開了。小蓮手裏拿着刺繡針線走了進來。看着這一切,半天沒有反應過來。突然發現李斌笑着看着自己,轉身和兔子一樣跑了出去。從屋內還傳來一陣笑聲。紅着臉呸了一聲,進了自己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