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醒來了啊,還不趕緊下來。」察覺到背上的傢伙氣息不太對,明明已經醒了,居然還裝睡,又好氣又好笑,無論李遇長得多大,在他們眼裏還是當年那個孩子。
&我就喜歡在四哥身上。」說着,李遇還往阿四背上蹭了蹭,看着還脫不掉玩心。
&滾滾,這麼大了,還想找奶喝啊!」說着,阿四就把李遇從自己身上甩了下來,要不是看李遇肩上又受傷了,他還真的想直接來一拳,就是不給他們省心。
傅辰的腦中幾乎在瞬間出現阿四的身材體型,五官呈現了一副線狀結構圖,眼部的位置,出聲的方向,準確無誤地「看」了過去,「當時的情況我也想不到那麼多。」
阿四看着青年還是那明亮的眼神,只除了眼白有些血絲,眼底也有些黑青,看模樣是沒休息好,有些心疼個,他也明白李遇雖然偶爾嘴巴毒了點,但其實沒有什麼壞心思,不然又怎麼會讓他們阿三臨死前還記掛着。
想到阿三,阿四看李遇的眼神更加柔和。
阿一一直冷眼旁觀,一開始覺得李遇醒來的異樣感,隨着李遇與阿四說話調侃後,慢慢消失了。
但他是從小就被訓練的親信,對周圍的情況比常人要敏銳許多,但這種若有似無的感覺實在是無跡可尋。
扉卿只看了醒來的李遇一眼,他相信那顆保命丹的藥效,所以看到李遇的活蹦亂跳,犀利的目光也微微緩和一點,扉卿自然是傲慢的,所有雅士謀臣無論面上在溫文儒雅,骨子裏的傲慢都是抹不去的,特別是這是個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的時代,能真正入他眼的謀士,寥寥無幾,但李遇卻是算的上一個了。
李遇沒事,眾人自然將關注點放到了七殺那群人身上了。
到底前前後後追捕了十來年,真正交手長達五年,這還是第一次離這群人那麼近。
&是何物?」阿四看着扉卿手上的白色粉末,疑惑道。
扉卿卻是露出微微凝重的表情,看了眼李遇,意思是讓李遇來回答你,我現在沒時間來說這些。他在指揮着手下的人,在房頂佈置一個簡易的陷阱,而能不能讓這個陷阱給與七殺重擊,就要看運氣了。
他不敢有絲毫掉以輕心,早在幾個時辰前,猜到來人的不好對付,他就讓人在每一個出口做好了準備,可以說每一個都是沒有活路的,但哪怕是這樣,都被七殺等人逃掉了一次,他不得不更加小心謹慎。
李遇很緊張,哪怕現在心臟都要跳出喉嚨口,屋子裏除了他,還有十來個人,而這些人之中更有扉卿、阿一、阿四這樣的高手,他一心多用,讓自己的「眼神」既要看着不刻意,又要能準確對到幾個說話的人,邊了解扉卿的想法和隱王他們的進度。
哪怕是傅辰,也覺得快要應付過來。
雖然只是輕輕嗅了嗅,但是那一股輕微的刺激味道讓他瞬間警覺,拉着阿四的手就要走出大門口。
看到這一幕,扉卿微微笑了笑。
他知道,李遇必然知道了這是什麼東西。
阿四莫名其妙:「怎麼了,那是什麼?」
&能聞,這是白磷做的東西。」說起來,這東西的面世還和自己有着一絲關係。
那時候,隨着李變天去祭祖,路上遇到了大片墓地,聽說那都是戟國功臣埋葬的地方,是值得尊敬的,正好看到了鬼火,很多人看到後哪怕還堅守在李變天身邊,但終究有些被嚇到了,還有人當場跪拜了下來,誠惶誠恐,敬若神明,還有人不斷在念咒,是釋迦摩教的教語。
當時的傅辰就想到了自己很多年前為了嚇唬李祥英李大公公,故意製造了所謂的「鬼火」,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樣就顯得有些突兀了,李變天與常人不同,他本身就是個鬼神難近的,也不信這些東西,看到身邊的小傢伙不怕反倒獨自樂呵,也有些好奇,「笑什麼,你要不說出個原委來,朕可是要好好治治你了。」
說着,就揉了揉這個無法無天的小孩兒。
傅辰只當做趣談,大約說了為什麼產生鬼火的原理。
李皇聽完後,在傅辰不知實情的時候,居然悄然無息利用了磷這種燃點非常高的物質,甚至提煉出了白磷,傅辰自然沒把什麼白磷的燃點是40度,還有一些科學化的詞語說了出來,只是把詞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