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的?若是信口雌黃,我定不饒你!」雖然說得嚴厲,臉上似乎露出一絲笑意。
佳男道:「敖兄之所以讓着那朱雀,並不是害怕朱雀,而是忌憚朱雀的近親!」
那青衣男子一聽,眼睛一亮道:「這位公子倒是有些見識!」
子春卻道:「我看你這為他尋找打不過的藉口!」
那青衣男子聽罷,恨恨道:「我若不是忌憚那朱雀的近親,大鵬金翅鳥,定給他好看!」
佳男也道:「我知敖兄怕傷了那朱雀,才有意相讓,不如一旦將那朱雀打傷,到時她再到那大鵬金翅鳥那裏告上一狀,到時那大鵬金翅鳥若是前來,可真是不好應付!敖兄定是希望化干戈為玉帛!」
青衣男子聽罷,急忙說道:「此言極是,此言極是!」
佳男笑道:「所以,在下毛遂自薦,願意為敖兄化解這場紛爭!」
那青衣男子聽後,臉上陰晴不定,心中盤算一番。若是與那朱雀為敵,雖然佳男說的好聽,但自己的確不是那朱雀的對手;自己是真的不敵那朱雀,不過讓自己低三下四的去負荊請罪,那也是萬萬不能。此時龍珠還落入朱雀之手,投鼠忌器,青衣男子真是好生為難。
佳男見青衣男子舉棋不定,便道:「敖兄放心,我此次前去定不會折了敖兄的面子,而且還能將那龍珠取回!」
青衣男子一聽問道:「你要如何取回?那朱雀可不是好惹的!」
佳男道:「我只有妙計!只是這妙計卻不能與敖兄說。」
那青衣男子眼睛一轉道:「你如此幫我,是否有事求我?」
佳男道:「敖兄快人快語,在下也不敢相瞞,在下想要敖兄身上的一片鱗!」
那青衣男子一聽,臉上頓時不快,要知這龍鱗豈能隨意拔下?
佳男道:「怎麼,敖兄不願意?」
子春道:「我看他根本就是打不過那朱雀,現在還不服氣!」
青衣男子聽了子春的話,心中的怒火頓時被一盆冷水澆滅。佳男的話的確給了自己一些面子,但子春說的句句是實情,二人一軟一硬,一唱一和,卻句句戳中自己的心窩。
「好吧!你們若是將那龍珠取回,我便給你們一片鱗!」青衣男子道。
「那『火源珠』還在敖兄身上吧!」佳男見青衣男子答應,急忙趁熱打鐵問道。
那青衣男子雙目一瞪道:「在又怎樣?不在又怎樣?」
佳男笑道:「不怎樣,在下只是想提醒敖兄,即便是今日我有辦法將那龍珠取回,那朱雀還得回來找敖兄索要那『火源珠』,不如在下今日便將那『火源珠』奉還,免得那朱雀日後再來麻煩?」
青衣男子一聽,便道:「若是用這『火源珠』去換那龍珠,我還不如自己前去,為何又要你們去?」
子春道:「佳男師兄,我早就說過,敖兄定是能屈能伸,常言道:能大能小是條龍,只大不小是條蟲!」
佳男道:「若是敖兄能親自去找那朱雀歸還『火源珠』,自然是最好不過,也不用我二人多此一舉,那我二位告辭!」佳男說罷,轉身就要離去。
子春也拱了拱手道:「佩服佩服!」說罷轉身也要走。
青衣男子想了想,此時若是自己上門歸還,果真拉不下那臉皮,若是不還,那朱雀定是沒完沒了,等到三日她再上門討債,還不如今日,讓這兩個小子替自己出面!想罷,青衣男子急忙呼喚道:「二位且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