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扶他到屋內休息吧!這玄鐵已經煉熟,餘下的就好辦了!」鐵大道,說着他夾起那塊玄鐵,又「叮叮噹噹」錘鍊了起來。
五味抱着凌寒進了茅屋,那茅屋裏面並不大,內室只有一張破舊的木床,和牆上的一幅畫卷,真可謂是家徒四壁。
五味將凌寒平放在那張床上,便出了內室,一看外屋的牆上居然掛了不少臘肉火腿,不由得饞蟲大動。隨手切了一塊臘肉,便出了那內室。
不知過了多久,凌寒忽然感覺一個美麗絕倫的女子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那女子的容貌竟讓凌寒感覺到有些熟悉。他緩緩睜開眼睛,發覺自己躺在床上,而那女子卻是掛在牆上的畫中之人。
此時,一陣「丁丁當當」的聲音卻是從屋外傳來,凌寒方才想起自己定是運功過度,才暈厥過去的。
凌寒又閉上了眼睛,運轉了一圈真氣,那玄冰真氣早已回到了那冰凝氣旋之中,凌寒的雙腿又恢復了知覺。
凌寒見真氣並無滯澀,便鬆了一口氣,緩緩的從床上坐起。
而牆上的那幅畫卻吸引了凌寒的注意。那畫上是一個粉衣少女,正斜倚着一顆杏樹,少女身旁有一眼清泉,那泉水正不斷的湧出,匯聚成了一條小溪,流淌而下,溪水上面還漂浮着許多落下的花瓣。
畫中那少女美艷絕倫,只是眉眼之間,似乎略略帶着些憂愁。那少女的肩上,竟還畫着一條碧綠的小蟲。
凌寒看了半天,並不認識圖中那粉衣少女,只是那少女肩上的小蟲,凌寒卻再熟悉不過了,原來正是那「金毛碧獅」!只是那金毛碧獅並非像平日凌寒所見那樣,總是張牙舞爪的,畫中的「金毛碧獅」似乎很乖巧的樣子,趴在那少女的肩頭,竟如那少女的寵物一般。
「這少女定是「金毛碧獅」的主人。莫非那小蟲回到它主人那裏去了?」凌寒心裏暗想。
再看那圖畫,紙張竟是有些微微發黃,看來並不是當世之物。只見那圖中還提有詩句,筆如龍蛇,字跡飄逸,書道:杏林施妙手,清泉永流芳。凌寒心裏想道,原來畫中的女子竟然也是杏林一門!
凌寒再看那落款處,名字卻是叫做唐冰神某某年,並不是姓鐵。凌寒心中滿是疑惑,不知道這叫做唐冰神的與那畫中的女子是何關係,與那鐵大又是有何關係,那畫中女子與鐵大又有什麼關係,一時間百思不得其解。
「奇哉怪矣!」就聽到外面那鐵大道了一聲。凌寒很是好奇,就不去再想那畫中的奧秘,走出了屋門。
只見天寶與那賈仁正在屋外席地而坐,有說有笑,正在飲酒,而那鐵大正看着那已經鍛打出劍的雛形的鐵料正在發呆。
那賈仁見到凌寒出來,急忙起身道:「凌兄,你沒事啦!快過來痛飲幾杯!」
凌寒雖說是能起身,但還是感覺到有些疲憊,渾身如同散架一般,想是這次以火源真氣煉製那玄鐵耗費了不少功力。
凌寒便道:「賈兄,你們二位且吃吧,不用管我!」
「那怎麼好!還是一起共飲幾杯,這酒真是夠味,吃一杯酒,便長一分力氣!」那賈仁笑道,說罷從那牛皮酒囊倒出一碗酒,端着遞給了凌寒。
凌寒見賈仁如此想讓,也不好拒絕,便接過酒碗,一口飲進,的確,五味這酒很是醇香,喝完一碗酒,凌寒感覺到周身有些發熱,不適感瞬間減輕不少。
「怪事!怪事!」方才那鐵大喊怪,幾人並沒有太留意,此時鐵大連說兩次,三人方才理會,凌寒走近問道:「鐵兄,那裏不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