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大哥。」我鞠了個躬。
我領來藍色工服和電動三輪車,交上押金,裝好水,啟動三輪,向訂單地址駛去。訂單頭一家竟是白鶴唱片公司。對了,我現在是老百姓,不管是誰下訂單,我都必須服務周到。
我來到白鶴大廈外,扛起一桶水,給保安解釋了下,進入公司大廳,在樓上遇到了吳長啟。
吳長啟本已繞了過去,忽然記起好像看到了熟人,又退回來,叫住我說:「哎呦,我還當是誰呢,原來是大名鼎鼎的東方旭啊?」
我笑了下:「嘿嘿,用得着那麼驚訝嗎?」
&方旭,你小子打扮成這個樣子混進我們公司,有什麼企圖?」
我假裝可憐,說:「我能有什麼企圖?我都被你們踢出娛樂圈了,還有企圖的資格嗎?我是沒法生活了,只能幹這個了。」
&不是傍上楊麗了嗎,怎麼還能落到這步田地?」
忍耐,忍耐,再忍耐。媽的,韓信能忍胯下之辱,老子也能忍吳狗之辱。敵人對我傷害越大,越能激起我的鬥志,我應該感謝吳狗和霍狗的不斷打擊。
&楊麗自顧不暇,哪有時間管我?我以後就是個路人甲,不會再干擾你們的任何利益,希望吳兄以後多多關照。」tm的,我都快被自己的話給噁心到了。
&方旭,看到你小子倒霉,我咋這麼高興呢?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哈哈…」吳長啟得意的賤笑了一聲。
&麼,莫非吳兄還要落井下石不成?」
&哼,你太抬舉自己了,你以為你還夠資格讓我落井下石嗎?臭送水工,還不快快放下水滾出我們公司?」
這口鳥氣雖然不好受,不過這或許就是磨練我意志的最佳方法。等我鍛煉出堅強的心理素質再找這幫狗賊算賬。
我把水放進吳長啟的辦公室里,換下空水桶,走出白鶴大廈,開動三輪車,向下一家趕去。
路過一座石橋時,我遇到了一幫記者,他們把我堵在了橋上。好啊,就讓你們問個痛快吧!
一位眼戴綠框眼鏡的男記者問:「東方先生,你從明星落到送水工,心裏不難過嗎?」
我說:「有什麼好難過的?無事一身輕,我今天非常高興。」
一位女記者問:「你好不容易才在歌壇收集下那麼高的名氣,忽然因為緋聞變成了送水工,你現在作何感想?」
我回答:「沒什麼感想,做送水工挺好,我正好可以磨練一下自己的毅力。」
又一位男記者問:「你對自己和梁女士傳出的緋聞沒有任何辯解和交代嗎?」
我說:「身正不怕影子斜,他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何況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麼說你不承認與梁女士深夜幽會?」
&情都鬧到這步田地了,承認或者否認還有意義嗎?」
&現已身敗名裂,以後必定困難重重,你對自己的人生有何規劃?」
&許你們這些人為了一己私利都喜歡棒打落水狗,不過我是一顆小鋼珠,嚼不爛,摔不碎,踩不破,我會衝破困境,走出人生低谷的。好了,我想你們和我一樣忙,大家就不要在互相耽誤時間了,請讓開。」
那幫記者分立兩旁,目送着我離開石橋,走出了他們的視線之外。
我做了三天送水工,皮膚被烈日烤的紅里透黑,隱隱作痛。我知道幹這活甚是辛苦,不過我不會服輸的。我不相信不唱歌我就活不了。是,不理解我的人會認為我有那麼多資產不去享受卻要出來吃苦,肯定是自虐狂,隨便好了,我會用事實證明給那些不懂我的人看的。
忙了一天,我早已累之不濟。我粗略的洗了個溫水澡,躺在床上便睡。世界上最享受的事,莫過於疲勞之際美美睡上一覺。
次日,我來到供水公司,準備領三輪車,卻聽看守三輪車的老大爺說:「娃娃,你以後別來了。」
我好奇地問:「為什麼呀?」
老人說:「昨天有人把你的工作頂替了。」他遞給我800元,繼續說:「這是你的工資和押金,老闆讓你另謀生計。小伙子,對不住了。」
我氣急敗壞,很想弄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可是想想他們既然不要我,自然有他們的道理,就算我大鬧一場,也無濟於事。於
第40章 被迫解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