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美舞可還感興趣?」桃夭適宜的走上台子,淺笑着柔聲說道。
桃夭的登台無非又掀起了本草居客人的第二次歡呼,今日的桃夭不同於往日,一身鑲金邊的藍底白色撒花長袍將她的氣質顯得華貴異常,再配上她這一張如畫般的嫵媚容顏,讓人情不自禁的被她迷了去。
「此舞只因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嘗。」二樓欄杆邊坐的一位娟秀公子感概的回答。
桃夭感激的回望一眼,那公子便羞紅了臉,「我墨悅閣五日後會舉行,棋藝,音律的賽事,如若公子不嫌棄了可來試試手氣。」
「哦?敢問姑娘這墨悅閣是何地方?」娟秀公子也顧不得臉紅,好奇的問道。
「我墨悅閣在康悅街街尾最後一家……」桃夭話還未說完,便引的地下客人一陣騷動。
「原來是清樓啊……」
「那是當然了,哪家的女子敢這般拋頭露面的,除了清樓女子……」
「這樣不是更好,若是清樓女子,花些銀倆咱們便可試試味道,你且看台上這些皆不是俗品,氣質俱佳,貌美如花,嘿嘿嘿……」
……
桃夭平靜的看着台下的人交頭接耳的議論,卻沒有半分局促不安,適當的出聲打斷,「怕是要拂了各位想要照顧墨悅閣生意的好意了,墨悅閣的姑娘是不接客的。夭娘閣中的姑娘皆是德才兼備,奴家認為紅顏作陪,吟詩作對,喝酒彈琴,對弈賞舞豈不更有意境一些?如若哪日墨悅閣真的淪為了客官們尋又欠作樂的地方,豈不降了客人的格調?」
「姑娘說的是,看今日你們這一曲驚世之舞,便可知姑娘的才情皆是不錯的,人生在世,但求一知己,而娼妓卻只能做一時洩慾之用,不可相比……」二樓上另一位三十歲左右文氣的男子頷首應道。
「五日後,墨悅閣舉行琴藝,音律賽事,凡能獲第一的便與夭娘比試,若是贏了夭娘,彩頭是五千倆白銀,若是輸了也能獲三千倆白銀……」桃夭鎮定自若的繼續說道。
「天……這麼多……」
「我報名……」
「我也報……」
桃夭滿意的看着台下的反應,面帶笑意的繼續說道,「各位先不要着急報名,先聽桃夭將話講完,若是能接受得了便來。一項賽事舉辦三日,倆項賽事共六日,棋賽優先,第一日決出百人,凡參與賽事的人都要上繳五倆白銀,憑簽入場比賽,當然也會有些看熱鬧的,要出一倆銀的入場費。第二日這百人中決出一個,其餘人入場需出一倆銀,第三日便可與夭娘比試,入場銀也需一倆,墨悅閣全部姑娘會備好免費的茶水歡迎各位來觀看賽事。」
「這……」
「比起這彩頭,這點銀子算的了什麼,即便贏不了也就當去看美人兒了,我要報名。」
「就是,這夭娘當真是美,樣子嫵媚,氣質卻脫俗,真是美極了,沖這閣主我也要報名支持一下。」
「我喜歡那個紅衣服的,太美了……」
桃夭淺笑着回答道,「桃夭自認棋藝不錯,十分期待各位的到來,希望倒時可以與第一好好切磋一番,各位只需在五日後的午時來墨悅閣繳了報名費即可進園子參與棋藝比賽,八日後午時來園子繳了報名費即可參與音律賽事。」
「姑娘,到時還請給蘇某留一個位置……」最早說話的那名娟秀男子客氣的說道。
「公子客氣了。」桃夭對二樓的這位印象不錯。
桃夭率幾位姑娘走下台來,有專門的人去將台上的六顆夜明珠收了回來,眾人這才發現適才夜明珠會突然亮了竟然是因為它們本身裝在精緻的盒子中,待空間黑暗了,司舞便去一個一個將盒子打開,才會出現光芒漸盛的現象。
本草居的大門與窗戶重新打開,只見門外擁堵着大堆的人群,熙熙攘攘的往裏瞅,只是再瞅也無用,這取舞已畢,他們只能從他人的口中去體會這曲舞帶給人們的震撼,從而對墨悅閣這個地方充滿嚮往,對這個彩頭不菲的賽事充滿嚮往。
看到如此情景伊人滿意的笑了,輕鬆的隨子晏說道,「回隔間罷。」
子晏明顯還未從剛才的舞蹈中回過神,痴愣的點點頭便隨伊人回了二樓。
二人剛坐好,桃夭便進來告辭,「小姐,此番已然結束,就待五日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