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君庭應了一聲,「母親,與我說說普陽寺的情況,你們怎麼提前回來了?」雖然這般避過了一場災禍,可是莫君庭依舊掛心。
胡氏把普陽寺的情況說了一遍,「我覺得張家有些蹊蹺。」
莫君庭皺眉說道,「張家,不管他家怎麼說,母親不要答應就是了,他們會如此怕是那張家三郎又做了什麼事情,總歸他們家的爛攤子,我們不參與。」
胡氏說道,「我也是這般想的,只是那張家的態度實在……」
莫君庭沉聲說道,「多行不義必自斃。」這話不僅是說張家的還說莫婧瑩的。
莫殊安不想母親和兄長因為張家的事情生氣,換了話題問道,「哥哥,那普陽寺是怎麼回事?」
莫君庭說道,「我知道的不大清楚,其實我覺得走水的事情很奇怪……對了,聽說有位大師遭難了。」
莫殊安不知為何心猛地跳動了幾下,看向了莫君庭,莫君庭看着莫殊安的樣子有些疑惑,卻還是說道,「好像是玄辯大師,說是為了救人,具體情況我就不知道了。」
玄辯……莫殊安低着頭,咬緊了牙關,她又想到那帶着佛珠的手,還有五皇子妃的樣子,他怎麼會死?他的死和五皇子有沒有關係?莫非是五皇子發現了他與五皇子妃的事情才下的手?可是……這些都和她沒關係,那日她什麼都沒看見,她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不知道。
莫君庭皺眉看着莫殊安的樣子,又仔細想了一遍剛剛母親說的事情,按道理說除了那日五皇子妃在的時候,莫殊安應該和那個玄辯沒什麼牽扯才是,可是看着妹妹的臉色,莫君庭摸索了下手指,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連母親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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