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這五六歲的小姑娘當即點頭,但隨即卻說道:「可疼!吃不下?」
「那你哪裏疼?」王旭皺眉追問,突然間有些後悔,不該為了觀察多等那麼片刻,讓這小姑娘被踢兩腳。
小姑娘可憐兮兮地望着王旭,擦了擦眼淚,張了張口,卻又什麼都沒說,隨後抬起另一隻手似乎想指給他看,可剛抬起就垂然放下,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看到這裏,王旭已是有些明白,估摸着是這小女孩兒不知道疼的部位該怎麼說,當下心疼地道:「小姑娘,跟我走吧!」
小姑娘突然一顫,看了看不遠處的血跡,臉上閃現出懼怕的神色,怯怯地低下頭去沒敢出聲。
王旭順着其目光看去,瞬間醒悟,剛才那番斬臂行為,在身經百戰的他眼中,只是尋常之舉,算不得什麼,但在這個小女孩兒眼中,那卻是說不出的兇殘,顯然是害怕自己。
自嘲一笑,已是溫和地主動解釋:「小姑娘,那些是壞人,跟我走,我回去給你治傷,給你吃好吃的,給你做新衣裳,行嗎?」
小姑娘雖然疼痛難忍,也一直沒表態,但聽到新衣裳時卻陡然雙眼一亮,怯怯地小聲道:「真的有新衣裳嗎?」
「呃……」
王旭愕然,沒想到這小女孩兒行乞日久,聽到吃的都沒這麼興奮。反而聽到新衣裳卻最為期待。心中暗暗好笑。這女孩兒還這么小。就對漂亮衣服更感興趣,女人莫非是基因傳承有問題?
「有啊!你要什麼衣服就有什麼衣服,你喜歡什麼就給你做什麼,顏色圖案任你喜歡!好嗎?」
此刻可真是難為王旭了,他這輩子,可從來沒這麼聞言細語地哄過誰,那聲音輕的都有些發嗔,若是讓文武百官看見。恐怕絕對瞠目結舌,難以和戰場上威風凜凜,說一不二的王旭牽扯到一塊。
可是那小女孩兒還是很怕,仍然猶豫着,小小的眉頭皺在一起,她孤苦伶仃,對什麼人都缺乏安全感。
周遭圍觀的百姓見其閉口不言,出於關心,也是出聲相勸。
「小姑娘,這公子是個好人。你就跟他走吧,今後也有個安穩的住地!」
「是啊。小姑娘,這位公子不會傷害你的。」
這些人當然聰明的多,知道王旭若是有歹心,哪裏還這麼好說話,溫言細語的。
眾人的勸說,讓這小女孩搖擺不定的心總算逐漸偏向王旭,最後直直地盯着他看,好半晌才微微點頭。
王旭長舒口氣,這才輕輕將小女孩兒橫抱到懷中,站起身來對着周遭百姓笑道:「各位鄉親都散了吧,我將這小女孩兒帶走了。」
說完,也沒理會周遭人的持續誇讚,雙眼溫和地與懷中小女孩對視,緩緩走向將軍府……
徐淑、貂蟬、蔡琰、趙雨幾女今日無事,就在主院的湖心涼亭內玩麻將,這麻將乃是徐淑的作坊早前弄出來的,算是產品之一,深受荊州百姓和一些富人喜歡,現在甚至已經傳播了出去。
只不過其他地方戰亂頻繁,百姓朝不保夕,沒工夫玩這些閒情逸緻的東西,只有少數富足之輩才深為喜愛。
幾女眉頭緊皺,正端坐着激戰……
貂蟬漫不經心地摸起一張牌,絕美的臉上卻陡然閃過驚喜之色,將面前牌瞬間推倒:「呀,自摸!」
其即便是在打牌,可其風姿韻味卻不減分毫,舉手投足間盡顯女人嫵媚的誘惑力。
可愛的趙雨本來正看着自己牌發愁,作為自封的「賭神」,她是當之無愧的,逢賭必輸,絕對不用爭,不用搶,輸得最多的永遠是她,自然無人能及。
她聽到貂蟬又贏牌,頓時激動地抬頭一瞧,瞬間驚呼:「哇!貂蟬姐姐又是清一色,這運氣也太好了!」
徐淑當即給了個大大的白眼兒,沒好氣道:「你再多打幾張給她碰,她就不會是清一色了!」
「為什麼呢?」趙雨奇道。
「因為那就肯定是清一色對對胡啊!你那麼餵她,她還不贏,沒天理了都!」
聞言,趙雨卻是吐了吐舌頭,做個鬼臉。「姐姐自己打不過,還怪我,人家還不是打的清一色!」
「你清給我看看?你要的牌全在我和琰兒手上呢,桌上根本沒有了。」
說着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