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拉上一個墊背的,也不算虧!
慕容懿眉心一皺,剛要說話,慕容麟卻已忍不住了:「放屁!老子一人做事一人當,做了的就絕不怕承認,不就是去大理寺麼,老子去便是!」他寧願去大理寺,也容不得別人如此詆毀他大哥。
「好,這可是將軍自己說的!」曹順回過頭看嚮慕容晨鳴,「皇上,顯武將軍已然承認自己的罪行,還請皇上下旨,還慘遭顯武將軍毒手之人一個公道。」
「既然顯武將軍對自己的罪名供認不諱…。」黃埔晨鳴緩緩張口,雖說損了一個曹順,但是能扳倒慕容麟,還是很划算的。
「來人,將顯武將軍帶入大理寺暫行看押。」慕容懿不等黃埔晨鳴說完,立刻道。
「是」殿前侍衛立刻進入殿中。
慕容麟揮揮手:「老子不用你們帶,老子自己會走!」挺直脊背,大步走出去。
黃埔晨鳴一噎,口中的話咽下去,眼中划過一抹惱怒,不過進了大牢,基本上也就等於進了鬼門關了!
處置完慕容麟,慕容懿嗜血狠辣的眼眸落在曹順身上。
曹順只覺渾身一僵,如同墜入冰窟中一般,心臟都忍不住的顫抖起來。
身子再也挺立不住,癱軟在地上,磕頭如搗蒜:「攝政王殿下饒命,微臣下去一定好好教育犬子,絕不姑息。」
「曹尚書縱子行兇,故意敗壞國之根本,其心可誅,着即刻撤去兵部尚書之職,明日午時行腰斬之行,以正視聽。曹家一應人等,知情不報,是為從犯,男子一應斬首,女子全部沒入娼籍,終身不可贖。」
冰冷的語調剛剛說完,曹禺眼一番,暈倒在地上。
立刻有殿前侍衛上來將他拖拽下去。
威壓沉沉,殿內人感受到攝政王冰冷不悅的氣息,一時人心惶惶,大氣不敢出一口,就怕出的氣息大了,惹怒王爺,落的和曹尚書一樣的下場。
「孫御史一片忠心愛國,其心可嘉,正好本王手裏還有幾個食君之祿,卻不思擔君之憂的禍國之人的罪證,等下了朝,本王會令人一一交付到孫御史手中,孫御史需謹記今日一番言談,不可因私廢公,事情做完,本王和陛下必將好好獎勵孫御史一番。」慕容懿卻並不因為他們的害怕而放過他們,眸光緩緩划過眾位大臣,眸光最後落在孫謙身上。
孫謙此時後心都濕透了,冷汗順着額頭留下來,打濕額前的頭髮,也不敢伸手擦一下,微微抬眼,看向坐在龍椅上的黃埔晨鳴。
聽完慕容懿的話,黃埔晨鳴的臉色一變,頓時難看起來:「慕容愛卿,此舉是否再斟酌一番?朕以為,殺一儆百,有曹尚書此例足矣。」
「陛下想要縱容禍國殃民之人?」慕容懿狹長的眸子划過黃埔晨鳴,雙眸陰沉晦暗,幽深冰冷,「先帝將交於陛下手中,難道是讓陛下敗壞的?雖則陛下婦人之仁,本王卻不敢有負先帝所託,此事已定,不必再議,退朝!」說完不看皇上越加難看的臉,當先起身離開朝廷。
眾朝臣一時膽戰心驚,不敢停留,行個禮,慌忙退出議政殿。
等眾人都走了,黃埔晨鳴再也壓抑不住心底的怒火,手一揮,龍案上的紙筆奏章掃落到地上,目眥欲裂:「混賬!簡直不把朕放在眼裏!」
孫謙跪在地上,此時臉上已經沒了血色,慘白着一張臉看向黃埔晨鳴:「皇上…。」
黃埔晨鳴壓下心頭的火氣,慕容懿此舉很明顯,分明是想藉此機會出去他的心腹,欺男霸女,哪家富貴子弟沒有做過,只要隨便一找,絕對能連帶上。
看一眼殿中留下的幾個大臣:「你們隨朕去御書房!」他絕不會坐以待斃,容忍慕容懿將自己的心腹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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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峰峰,你去哪了?怎麼才回來?」看小狐狸蔫頭耷拉腦的從門外進來,寒寒趕忙放下手中打了一半的絡子,走過去將它抱起來。
「吱吱」不用你管!小狐狸扭過頭不理寒寒。
「王爺欺負你了?」寒寒將狐狸腦袋扭過來,納悶的問,慕容懿雖然討厭狐狸,但也不至於和一隻狐狸過意不去啊。
「吱吱」他放我血!好疼!小狐狸悲憤的叫兩聲,抬起前爪讓寒寒看。
看小狐狸淚眼汪汪的抬着爪子讓自己看,寒寒更是納悶:「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