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那麼,浩一郎先生,不知道你是否有意願來法國工作?」
「法···法國?不知您是?」
現在日本全境都被各國封鎖,能夠讓結成浩一郎離開日本去法國工作,那這個青年至少可以影響法國政府的決策,實在是···太過可怕。
青年只是微微一笑:「我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湊巧有點人脈,怎麼樣?像浩一郎先生這樣的優秀人物,不應該朝着更高處前進嗎?恕我直言,日本這個地方,太小了。」
不得不說,青年的提議很有誘·惑力,可是,相對於自己的前程,結成浩一郎更加在乎自己的妹妹,因為sao的事情,他就一直認為是自己害了妹妹,所以一直想要補償自己的妹妹。
之前他可是看到了,不少明明不在這次宴會邀請的不認識的青年出現在了這裏,並且向自己的妹妹搭訕。
這次宴會原本是很多日本高層和名流一起舉辦的相親大會,可是突然宴會的人換了一大半,女方就只剩下了結城明日奈一人。
剛剛他就是在向那個負責宴會的日本官員詢問這個問題。現在看來,也算有些眉目了。
正在他想着怎麼拒絕對方的時候,一個幹練的女人走了過來:「浩一郎,為什麼來了這麼多不認識的人?不是說對方都是日本最優秀的青年嗎?怎麼······」
女人沒有說話了,來者便是結成浩一郎和亞絲娜的母親結成京子,而她也看到了正在和結成浩一郎說話的青年和站在一旁不敢說話的日本官員。
頓時怒火升騰。
自從結城明日奈脫離sao起,她就感覺到生活環境的不對勁,總是有人在關注他們結成家的樣子,這種處處遭人控制的感覺實在很讓人討厭,可是她卻又無可奈何,因為她也不知道這樣做的到底是誰?
據她所知,能夠在日本境內能夠這樣做的就只有日本政府,所以她也就熄了反抗的心思。
當然,這個論點很快如今被推翻了,不僅僅是日本政府,而是全世界都在關注他們,就因為自己女兒身體的異狀。
這位女強人很明白自己的女兒對於其他人有多麼大的吸引力,所以為了自己的女兒能夠安然的生活,她打算為女兒找一個可靠的夫家。
可是現在就連她最後的掙扎都失效了,她好心為女兒找靠山的行為反而讓這些人明目張胆地想要帶走自己的女兒,以正當的名義。
而最讓結城京子生氣的是,對於其他國家的插手,日本政府居然什麼也不做,就這樣把他們一家都賣掉了!
生氣的結城京子離開了這邊,前往酒店的陽台,在這裏喝着悶酒。
剛剛來到陽台的路上,她還看到了自己的丈夫在和幾個不知道國籍的年輕人聊着天,似乎是相談甚歡的樣子,可是結城京子明白,就和剛剛那個和自己兒子聊天的青年一樣,這些傢伙都是奔着自己的女兒來的,只不過是因為在自己女兒那邊沒有成功才繞了一個遠路將注意打到自己的丈夫和兒子身上。
或許,還會有人打算從她這裏打開一個缺口。
結城京子攥緊了自己的拳頭,她真的很討厭這種無力的感覺,但是,一個結成家,對上一個世界,沒有一絲反抗的能力。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青年同樣來到了這個陽台。
察覺到青年的到來,結城京子有些不愉,但是她也知道,他們結成家無力抵抗這些人,只能夠在他們這些人互相交鋒的時候,謀求一絲生存的機會。
可是,讓結城京子驚訝的是,這個青年來到這裏之後,並沒有和她搭話,只是靜靜地看着會場,這讓結城京子有些好奇。
「你···在看什麼呢?」
青年嘴角揚起一絲邪笑,說道:「看一群還認清不到現實的弱者。」
「唉?」
「有些東西的歸屬早就已經確定,這些弱者卻還在那裏懦弱地行動,簡直可笑。」
「你···你在說什麼?」
結城京子有些不安,從身邊這個青年身上,她感覺到一種難以沒說的危險。
「不用擔心,結城京子女士,一切都會結束的,在今天。其實我真的很想知道,永生之人的靈魂,是不是也是永生的呢?啊!多麼值得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