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這一個時候的事情嗎?恐怕這個時候幽州已經是全在子瑜掌握之中了吧。」
不過聽到衛濤如此問說,荀攸當即就此笑言,其實這一次根本用不到他做什麼謀劃,以諸葛瑾之能,自然而然可以將事情做到最好。
「如今主公所要考慮的卻是將那張寧如何處置?其餘張燕、管亥等人可以調離從軍,可那張寧不同,不說其能,單單只言其地位可就沒有那麼容易處置。幽州之內,可有不少人還是太平道的信徒,稍稍一個不慎,恐怕就要在幽州再起黃巾之亂了。」
雖然荀攸說得嚴重,但只要看他輕鬆地神情就是能夠明白,其實他並沒有是太將這事情放在心中。
不是這事情不重要,而是連當年席捲全國的黃巾之亂,都奈何不得大漢,奈何不得衛濤,如今區區幽州一州之亂,如何可能掀起太大波浪?
衛濤在幽州的佈置可不是擺設的,只要有人敢是帶頭,那麼立即是被拘捕,根本容不得其大亂。
但若是能夠保持穩定,誰又願意幽州混亂?
所以那張寧還是不得不小心謹慎處理。
「此事待我到了幽州再與之一談吧。」
衛濤搖搖頭一時之間也是難決,對於張寧,衛濤自然不可能拘捕下獄之類的。
雖然有些動亂,但這個時候幽州已經平靜下來,所以衛濤到來得極快,在薊城就是見到了張寧。
不知道為何,這個時候的張寧總是有一種憔悴的感覺,雙目更是茫然無神,讓人不知道她心中是在想着什麼。
縱然是衛濤到來,張寧也沒見回過神來。
「其實自從你那一套均分田地,共有財產的方法是在幽州施行的時候,我知道遲早會是有這麼一天。不過如此一來,倒也可以分化一部分幽州的世家大族,收攏幽州人心,我也就如你所願了。」
幾乎就是傷口上撒鹽的一句話頓時讓那張寧清醒了過來,一雙眼眸直盯着衛濤。
「不用這樣,什麼均分田地,共有財富永遠都是不可能的,不說那些世家大族如何會是願意將自己的財產拿出來的劃分,就算是那黃巾道的人又如何?一個勤快,一個懶惰,難道就是為了共同財富所以是要將自己所得分出來?既然勤快和懶惰一樣,那麼又是有誰願意勤快耕作,就算這一次沒有世家大族的逆亂,那麼我也同樣是插手幽州事務,在你的治理之下,不少田地已經是無人耕種,任其荒蕪。」
其實事情並沒有那麼嚴重,嚴格來說,張寧治理一地的本事還是不差的,除了有些做法實在是不合時宜之外,不少勸進農桑之類的事務,張寧還是做得極好。
但正因為那些不合時宜的想法,讓她最終還是失望。
哪怕是衛濤這個兩世為人的人都沒有想過在這個時代宣揚什麼人人平等之類的事情,張寧如此之作為,自然不可能是成功。
一番話語下來,雖然是有很多很不好聽的,甚至讓張寧恨不得翻臉的話語,但最後張寧還是只能夠承認,衛濤所言極對。
「那你又如何?宿衛邊陲,保佑大漢不受外敵侵害?你我都知道,別的不說,那麼鮮卑如今連連是大敗烏桓,一旦其吞併烏桓,那麼就是成為北方之患,沒有整個中原的支持,你能夠是抵禦得住?更何況保佑了大漢百姓又如何?還不是讓其受到世家大族的壓迫?這些事情你難道能夠視而不見?」
張寧張口而問,面對這一質疑,衛濤不由得微微搖搖頭。
「我治下百姓我知道,他們很是幸福。」
這一點衛濤沒有說謊,雖然依舊是有課稅之類的事情,但相比於其他地方,衛濤麾下可謂是輕稅賦,免徭役,不說人人富裕,但最少家家皆可飽腹。
這在這個時代已經很是不容易,更別說這還是在連連大戰之下還能夠如此。
相比起來,太平道所謂的太平盛世也不過就是如此而已,最終張寧只能夠啞然以對,默認了自己的失敗。
有着張寧的認服,衛濤就是可以將幽州真正掌握在自己手中,事實上也是如此,僅僅只有一個月,幽州上下全都煥然一新,期間所有人都是配合,沒有發生任何事情。
搞定了幽州的事情,衛濤倒是沒有太多變化,最多身旁多了一個俏麗的女子而已,而在下一步,衛濤已經是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