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拿手指指着自己道:「說我的?這老丫能看見我?」
話音剛落,梁亮就感覺被什麼東西掐住脖子一樣,連忙對樊謹言呼救。
「將軍息怒!」樊謹言見此連忙抱拳說道。
殭屍哼了一聲後,倒還是放過了梁亮。
「爾等來此何為?」
樊謹言連忙說道:「我乃陰司還願官,特帶此魂魄前來還願。」
殭屍顯然不信,哼道:「奇裝異語,必非吾族類。」
樊謹言聽到這話,心裏不由叫苦,這尼瑪比死還難受。連忙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道:「將軍有所不知,此時距大周已經兩千餘年了。」
「什麼?」殭屍原本突起的眼睛瞪的更大了。
梁亮卻在這時插嘴道:「這都不懂?就是說你丫都死了兩千多年了。」
樊謹言聽到這話,恨不得一槍崩了這個二貨。
果然,殭屍聽到這話,眼睛變得血紅,緊緊盯住門口兩人喝道:「爾等異族竟敢戲耍本將,吾定要你等死無葬身之地。」
說着一伸手,一團黑煙就衝着門口而去,樊謹言感覺胸口被大錘狠狠的撞了一下,一下子就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到隧道里,頓時感覺天旋地轉,兩眼冒金星。
樊謹言雙手撐地想要爬起來,突然口裏一甜,一股鮮血嘔了出來。樊謹言擦了擦嘴,忍着巨痛站起來便往大殿跑。
梁亮也好不到那去,現在那樣子就跟快要精盡人亡了一樣。
樊謹言跑到大殿,看見石雕武士手裏的青銅劍,忙跑過去抽出來握在手裏。突然想到兜里還有幾隻黑狗血,又拿出一瓶倒在劍上。
「你幹什麼?」逃出來的梁亮有氣無力道。
「當然是塗黑狗血砍他老丫的。」樊謹言同樣氣喘吁吁的答道。
梁亮聽的直翻白眼,帶着哭腔道:「大哥,你是不是被老鬼打蒙圈了,電影裏面英叔對付殭屍都是糯米和童子尿好吧!」
「糯米?我這有糯米餅乾行不行?」樊謹言問道。
梁亮沒好氣道:「行你妹啊!一看你都不是處男吧。」
樊謹言扭扭捏捏的說道:「其實……我還沒有交過女朋友。」
「我靠!又是個看島國片長大的孩子。那還不趕緊尿啊!」梁亮驚喜道。
樊謹言帶着哭腔道:「尿不出來啊!」
「那你丫的喝水啊!」梁亮吼道。
樊謹言聞言拿起水壺正要喝水,就聽見一陣嘭……嘭……嘭……緩慢的腳步聲。
兩人對望一眼,忙躲到兵俑後面藏起來。
樊謹言藏在兵俑背後,裏面每響起一個腳步聲,都感覺心臟被什麼東西狠狠的敲了一下似的,心裏緊張的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藏在不遠處的梁亮也同樣好不到哪去,雖然他不怕殭屍的物理攻擊,但這個千年老貨好像還會點什麼法術似的,連靈魂都能收拾。
腳步聲很緩慢,等待的過程無非是最煎熬的,樊謹言額頭上的冷汗就像剛在外面淋了雨一樣,身上的衣服都快濕透了。
他現在很想給刺龍打個電話求求援什麼的,可又怕動靜太大驚動了老殭屍。
好在殭屍也覺得樊謹言的腿估計已經快麻了的時候,終於出現在大殿裏了。
護陵將軍瞪着那雙幾乎整個眼珠子都露在外面的血紅色眼睛掃視着這座莊嚴的大殿。
半響過後,將軍終於邁着僵硬的雙腿一步一步走向水池。
樊謹言剛一露頭就看見將軍朝着自己這邊來了,連忙縮頭往另一邊慢慢移動,手裏緊緊握着那把塗過狗血的青銅劍。
叮!樊謹言呆呆望着劍尖碰到的位置,剛剛因為太過緊張,手裏的青銅劍不小心碰到兵俑的青銅鎧甲上,清脆的聲音響徹了整個大殿。
將軍聽到響動後,又邁着那雙老寒腿走向傳來響聲的位置。樊謹言也察覺到了這老貨速度很滿,於是借着兵俑的遮擋慢慢繞到殭屍剛剛出來的位置。
樊謹言看着前面的老殭屍,慢慢舉起了手裏的青銅劍,覺得可能會砍到殭屍頭上的青銅將軍帽,於是又把劍放平,準備給這老貨來一個透心涼。
就在樊謹言躍躍欲試的時候,突然看到另一邊不停擺手的梁亮。樊謹言一臉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