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佈滿了各種各樣的傷害,有的甚至深可見骨,鮮血不但侵濕了衣服,連地上都流了一灘。
樊謹言見不會再有鬼魂了,才一屁股坐在地上直喘氣,沒想到這娘們這麼狠,一點都不懂憐香惜草。
樊謹言突然感覺有些頭暈眼花的,連忙把背包裏面的止血藥膏拿出來塗在傷口上。好在福利部沒有在藥上面吃回扣,只要往傷口上一抹就把血給止住了。只是那火辣辣的感覺讓人又覺得陰菲那老娘們一定又剋扣了,不然怎麼沒有整痛功效。
其實樊謹言還真錯怪人家了,這種藥膏在冥界都不便宜,它不但能止血還能消除傷口上的戾氣。剛才那女鬼戾氣那麼重,如果順着傷口侵入了樊謹言的心臟,那他小子也會變成脾氣暴躁,心狠手辣之輩。
處理好傷口後,樊謹言又望了言漆黑的老宅,搖了搖頭,嘆了聲氣後才一瘸一拐的出了院門。
在路邊掰了根細木棍,杵着走到了和五伯分別的地方,突然感覺到一股熟悉的陰風拂面,樊謹言不由苦笑着搖了搖,該來的還是跑不了。
果然,從地下升起來兩個鬼差,鬼差一見樊謹言蒼白的臉色,也嚇了一跳道:「你是死了還是精盡人亡了?」
「你這話不矛盾嗎?」樊謹言翻着白眼道。
鬼差嘿嘿一笑道:「傷的挺重啊!喏!這次的任務。」說着便把牛皮紙信封遞給樊謹言。
樊謹言接過信封也不看夾在胳膊肘里便問道:「魂呢?」
「你不看看?」鬼差提醒道。
「看個屁呀!什麼奇葩任務沒遇到過,魂呢?快點,我還要回去休息呢!」樊謹言不以為的催促然道。
鬼差哦了一聲從地下拉出一個古裝女子,樊謹言也沒在意,隨手收到手機里,轉身往家裏走。
鬼差望着樊謹言的背影對另一個說道:「不知道他明天看見後會是什麼表情。」
另一個鬼差還沒來及搭話,就被不遠處傳來的川蜀方言給嚇了一跳:
「你們是那個?在哪干撒子?賊兮兮的,是不是賊娃子……」
如果樊謹言還沒走的話,聽聲音就知道是到處瞎溜達的太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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