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依次是驃騎將車騎將武衛將鎮軍將雲麾使征軍使以及最低一等的慰軍使。
這八個等級的封號,就如同文官的爵位封號一般。
就好比神武大將軍,那是最高級別的武將封號,相當於文官中的公爵封號,驃騎將就相當於文官中的侯爵封號。
燕國唯一的神武大將軍,那便是鎮守西北邊陲的軍神蕭懷玉!
那是一種榮耀的象徵,只要被封了武將封號,也就等於是正規的燕國武將。
但是只有最低被封為鎮軍將,才有資格建造將軍府,而鄂青侖恰恰擁有這個資格,所以他擁有自己的將軍府。
在這個容納了幾十萬人的大都城中,鄂青侖的將軍府在城中的某一處,只是龐大都城的其中一點而已。
這一條不長的街道,此時卻是人來人往,而將軍府中,白幔遮天,悲傷的氣氛籠罩於整個將軍的上空,祭拜的靈堂擺在正廳中,白幡飄搖,紙錢紛飛。
天色昏暗,府中各處也點了燈,京中的不少官員都前來祭拜,主要集中前來的,那是軍方的人,各大營都有人前來弔唁。
鄂青侖也是軍方大佬級的人物,在軍方是有着極高威望的,所以軍方來人,那也是情理之中。
從將軍封號上來說,鄂青侖的封號算不得太高,只是第四等的將軍封號,但是鄂青侖的人品是得到很多人的欽佩,而且他的軍職畢竟也是御林軍指揮使,屬於高等武將,所以達官顯要都是紛紛前來祭拜一番。
實際上燕國的將軍封號,本就不泛濫,當初身為世家武將的西門雷藏,那也不過是武衛將封號,已是屬於極高的封號。
神威大將軍蕭懷玉,那是燕國的奇蹟!
一批官員前來,又一批官員離去,絡繹不絕。
韓漠與竇善飛騎而來,翻身下馬,取下頭盔交給部下,這才快步進了將軍府,不少官員瞧見,都有些吃驚。
韓漠這一此因為搞垮賀家,聲名大振,此時一身戎裝進來,威風凜凜,都是讓眾人生出一種異樣的感覺。
早有鄂青侖家人上前來,韓漠安慰一番,這才進了正廳內。
正廳內,卻是見到了好幾名熟人,其中便有御林軍鷹翔營指揮使蘇雨亭,狼甲營指揮使昌德候曹殷也赫然在其中。
見到韓漠進來,眾人的目光都投過來,蘇雨亭微微點頭,昌德候臉上也顯出溫和的笑容。
韓漠對着那邊拱了拱手,這才上前在靈前上了香燒了黃紙,而後恭恭敬敬地祭拜了一番,等家屬謝禮後,韓漠才轉到靈後,青侖一身甲冑戎裝,神態安詳,靜靜地躺在那裏。
韓漠凝視片刻,前這個戎馬一生的老將軍,一股子敬意又是油然而生。
「韓將軍,請隨我來!」旁邊忽然響起一個很輕的聲音,韓漠正在沉思間,頓時被打斷,轉頭去是鄂青侖的家人,應該是鄂青侖的兒子。
韓漠見他說完話,轉身便往後面的一處側門行去,有些疑惑,左右,大長白幔遮擋着靈堂,這靈堂後卻是無人,稍一猶疑,也便跟了上去。
出了側門,就見到那人徑自往前行,爾後轉了一個彎,經過一條青石道,走到一處房前才停步轉身過來,對着韓漠拱拱手:「韓將軍,家父生前,交待我將一件東西交給你!」
韓漠心中疑惑,拱手道:「有勞鄂公子!」
鄂公子推門進了房中,韓漠跟進,原來是一處書房,擺設的很簡陋,放了兩隻書架,上面擺了一些書籍,韓漠心知那些大都是兵書。
鄂公子從案中取出一封信來,交給韓漠,韓漠接過,微皺眉頭,打開信封,從裏面抽出信來。
他將信封放在岸上,打開信紙,只,卻更是疑惑,只見這封信上,正反兩面,竟然一個字也沒有寫。
「鄂公子……這是?」韓漠公子,很是不解。
鄂公子輕輕道:「家父除了這封信,還讓我轉給韓將軍一句話!」
韓漠拱手道:「鄂公子請講!」
鄂公子道:「家父說,這張紙就是人的心,上面寫什麼,就憑人是怎麼去想,但是這張紙是方方正正,那也是心的根本……無論寫上什麼,到最後,這張紙上的字,終究會留給後人評價!」
韓漠靜靜品味着這句話。
第四三八章 一張紙,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