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的結果,真的是你想要的。」他熄掉煙,進去。
秦易被煙嗆到,咳得胸口都疼起來。
蘇清寧去廚房拿蜜餞,最頂層的櫥櫃,蜜餞盒放在最裏邊,她踮起腳尖使勁夠還是差着一點。背後,有熱源貼近,熟悉的氣息,男人的手臂從她耳邊穿過輕鬆就拿到櫥櫃最裏邊的蜜餞盒。
「詩詩正在換牙齒,少吃甜食。」秦立笙的聲音帶着小心。
蘇清寧一轉身剛好落到他胸懷,強大的壓迫感她依舊面不改色,「女兒是我的,我知道怎麼帶。」繞開他要走。
秦立笙握住她手臂,她瘦了。
「我有事跟你說。」
蘇清寧轉身,「說話不用拉拉扯扯。」
秦立笙訕訕放開她,「阿易和曾岑正在鬧離婚,曾岑還請了律師要鬧上法庭。」
蘇清寧冷漠的臉終於有了波動,「他們怎麼鬧成這樣?」
「具體的我不大清楚,阿易是堅決不會離婚,所以曾岑那邊需要你去勸和。」秦立笙避重就清將事情說了下。
曾岑和蘇清寧差不多大,也是因為詩詩兩人才熟絡起來,兩人關係即是老師和學生家長,又是親戚,自然有說不完的話,聊着聊着就比親姐妹還親了。
蘇清寧想了想,「曾岑的性子我多少了解,是不是阿易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
「這個我可以保證,阿易不會。」秦立笙信誓旦旦。
「我會找曾岑聊。」蘇清寧淡淡回了聲,轉身要走。
「清寧……」秦立笙不想這麼快結束與她獨處又不知怎麼留她,情急伸手。
「別碰我!」蘇清寧背對他怒止。
秦立笙的手僵在半空。
「你說過就算我脫光了求你,你也不會碰我一下,請秦先生自重。」她的聲音鏗鏘有力像鋼錐一字一字扎進他心臟。
有些事,有些人,錯了,可能一輩子都無法挽回,她和他都不希望秦易和曾岑重蹈覆轍。
曾岑接到蘇清寧電話的時候,正在福利院。方嶠帶方浩軒回福利院和孩子一起玩,分享自己的遊戲、玩具,幫忙照看比自己小的孩子,教孩子要有愛心,從小培養孩子的公益習慣。更直接的目的是,三人一起出行這樣大眾的場合,跟蹤他們的人會毫無顧忌露面。
只是,福利院的開放日實在太嘈雜,他們來了有大半日都看不出可疑的人。
「我出去接個電話。」曾岑跟方嶠打過招呼拿着手機出去。
「餵。」
「是我,清寧。我帶詩詩回國休假期,什麼時候有時間見個面。」蘇清寧熱絡約她。
曾岑隱隱覺得她是為秦易的事來的,「我,最近,有點忙……」
蘇清寧笑起來,「不會忙到連喝杯咖啡的時間都沒有吧,來吧來吧,詩詩也很想見你,一回來就嚷着要小嬸嬸。」
曾岑心沉了一下,已經確定她就是秦易的說客,「我真的沒……」
「明天,我在magic等你,詩詩給你準備了禮物一定要親自送給你,不見不散。」
曾岑覺得離婚的事遲早是要大告天下,只要她夠堅定,誰也不會讓她動搖。
「好。」
擦肩而過的行人,曾岑隱隱聞到熟悉香水味,在哪裏聞到過,而且只一次就深深印在她記憶里。她怔怔站在原地良久,腦中一閃,是那晚秦易身上的香水味!
她急轉身,在人群在尋找剛才與她擦肩而過的女人,使勁回想,寬沿帽白色上衣紅色長裙。
一抹紅色身影閃進拐角老梧桐樹後,就是她。曾岑撥開人群追上去,拐過梧桐樹是翻修工地,工地雜亂空無一人,她都懷疑剛才看到的那抹紅色只是幻覺。
她不死心,小心翼翼進入工地,牆體破舊鋼筋裸露,這要是晚上配點音樂可以拍鬼片了。
「你在找我?」突然響起的聲音着實驚悚,雖是青天白日曾岑背上已有冷汗。
曾岑回頭,一雙明若寒星的雙眸正帶着煞氣盯着她,唇角一笑若有似無的嘲諷。
陌生又熟悉的幽香隨風而來,曾岑感覺胃裏開始翻騰,孕婦初期尤其對氣味敏感。
「你在找我?」女人又問了她一遍。
曾岑定了定神,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