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着義首堂西城分堂還有還幾條街,路兩邊的商鋪便早早的關門打烊了。路兩邊更是兩步一崗五步一哨,站着一個個虎背熊腰,穿着青色短衣短褲的義首堂弟子。
一個鄉下婦人哪裏見過這種場面,早已嚇得臉色發青,顫抖着兩條腿艱難地向前行走着。由此可以想像她內心的恐懼,可即便是如此,也沒能震懾她前往義首堂西城分堂的決心。縱是李天已到了元嬰結嬰期的心性,看着也不免有些酸楚。
原本抱着沒事找個閒事玩玩的李天,也陡然提起了幾分凝重,浮誇的眼神也變得犀利起來:「娘的!就你們這些雜碎也想對我造成威懾?」
遠遠跟在他們後面的人群,則是你一言我一語的嘰嘰咋咋議論什麼的都有。
轉過街頭,是一個死胡同,偌大的門臉映入李天的眼帘。大門兩旁分立這十六名紫衣壯漢,正中間一個四十模樣的精壯男子,雙手背放在腰間,他的後面則是兩名精悍男子。
不用說,站在正中間的是:西城分堂堂主金少雲;而他身後的則分別是:南城分堂堂主謝廣安,北城分堂堂主鄭德勝;兩旁分立的十六名紫衣壯漢,分別是謝廣安和鄭德勝帶來助陣的南城分堂、北城分堂的高手。
義首堂,從名字上就可以斷定它的不凡,尋常堂口又怎麼敢用城池的名字呢?義首堂能矗立於義首城,便可想像它到底經歷了多少次的洗禮。
要是這麼一個根深蒂固的堂口,時常被一些人踢館,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可為什麼今會如此興師動眾呢?
說來說去,還不是因為那個壯漢老三。正是因為他及時的把消息送到義首堂總堂,義首堂才會出動如此大的規模。
要知道:一個人要把身體練成銅皮鐵骨,那是很容易的,三年、五年,十年、八年總要有所成就;可要想把身體亂軟,軟得像嬰兒的皮膚似的,就已經很不容易了!更別說像李天現在似的,不僅皮肉嫩得像嬰兒似的,而且身體裏的骨骼、內筋、內臟更像皮筋兒一樣柔韌,推拉不斷,這就更加的不得了了!
當壯漢李三把自己打得李天身上的感覺匯報給總堂後,義首堂堂主的臉色,霎時就白了。壯漢老三剛跑走的時候,一邊慌亂的跑,一邊還心再想:這人挺和氣的,自己打了他,他竟沒有半句怨言,更沒怪罪自己,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讓自己離開了。
壯漢老三就這麼一邊跑一邊想着,可還沒跑出這條街,他就覺得手腕處傳來火辣辣的疼痛,低頭一看:手腕已經腫得跟發糕似的。經驗豐富的他立刻就明白:這是手腕斷了!
他自己明白:自己是很壯,就是自己打到鐵板上,也不可能把自己手腕窩斷啊!他雖然沒有多高的武功,但身為義首堂的小弟,,還是聽過堂里的高手嘴裏推崇的超級高手的手段的!而今天他無疑碰到的就是這其中的一位。
柔勁改變了其人的身體,其勁力更是登峰造極,直接震斷了他的手腕。
「娘的!虧得當初我還以為這人心慈手軟,卻沒曾想:丫的!他比誰都狠,直接不動聲色的把老子的手都給震斷了。」
義首堂總堂主義首一刀,看着老三烏紅腫得老高的手腕,也是一皺眉:不是猛龍不過江啊!希望這人只是路過這裏,不然自己的義首堂可就有*煩了!
天下事就是這麼寸!義首一刀剛有這想法,幫眾的弟子,就把老婦人帶着李天去西城分堂的信息傳來了。一陣猶豫後,他還是傳令南、北城分堂堂主過去壓陣,看看情況再說。
如果他若是知道:李天的身體早已融合了地獄的鐵水,成為鐵頭鐵骨,而不是他們練的硬似銅頭鐵骨,恐怕他連試試的勇氣也就沒了。
「大爺!」老婦人聲音顫抖的指着對面對李天了:「那裏站在最中間的人,就是義首堂西城分堂堂主金少雲。」
說完,她敢要繼續顫抖的前行,卻覺得眼前一花,李天便不知怎的已經走在了她前面三米多的位置。她是吃驚,而對面的金少雲他們卻是震驚,因為他們可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縮地成寸!」
這不是武聖才會的技能嗎?難道這人已經是武聖了?金少雲、謝廣安一一個不由得遐想連篇,這傢伙這還能有個好兒?
不等李天走到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