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又接一刀,再度都擋住了。但是這兩下交手,阿飛竟然將兩人再度拖住了。
「發什麼呆,這不是什麼暗器」,留在原地的殺手怒吼一聲,他看得清楚,不過是一些冰屑而已。另一人在地上看了一眼不禁恍然,又躍起身子想要繞開阿飛。不過阿飛哪裏肯給他這個機會,他知道自己不能一味防守,自己人少對方卻是兩個人,他們根本不用擊敗自己,只需要分出一人幹掉那步行嫣嫣便是贏了。念及於此,他忽地把長槍當做了暗器,朝那人扔了過去,旋即又快速掏出一柄,一個遮風擋雨又擋住了另一個殺手的一刀,口裏卻是大喊:「看我暗器!」
先前那人還以為是之前那冰疙瘩,只是稍微一轉頭。不過這一下卻嚇了一跳,一杆長槍竟然朝自己飛來,趕緊長刀揮動,噹啷一聲把那柄長槍給砍了下來。這暗器他見得多了,但是把這麼一柄長的武器當做暗器還是頭一遭。而看到阿飛又是從懷裏掏出一柄槍來,不禁大感新奇,不知道這傢伙隨身帶了這麼多兵器做什麼?
阿飛卻不管這麼多,這普通的長槍他包裹裏面一大捆,幸虧這是遊戲,一大捆長槍也不佔多少地方,要是在現實中,壓也壓死了。於是阿飛扔一柄掏一柄,時不時還要爆一個遮風擋雨來擋住另一人的攻擊,忙不不亦樂乎。玩家們都看的呆了,阿飛這戰鬥簡直是雜耍一般,手中的武器層出不窮,不要錢
的亂扔。但是這個效果卻是不錯,那個想要從另一邊偷襲的殺手卻是被拖住了,他有心要饒了開去,但是被當做暗器的長槍卻不能不防,還要揮刀抵擋。另一人怒吼連連,連續幾刀竟然攻不破阿飛的防守,心中又驚又怒。
「不管他,拼着受傷也要做了步行嫣嫣,我在前面」,一殺手怒吼一聲,長刀揮舞的更加急了,竟然朝阿飛撲了過來,顯然是要和阿飛近身纏鬥,讓他發不出這長槍暗器來。便在此時,阿飛看到那兩人的位置不是很遠,暗嘆一聲只能冒險了。於是手一揮,玄冥真氣再度打出,一大片冰疙瘩已經飛了出去。
「小心眼睛!」,阿飛喊道。
兩人卻不管,這暗器雖然多但是力道明顯不行,怎麼可能會打到他們的眼睛?他們是看出來了,眼前這人槍法古怪,但是暗器功夫明顯只是一個初級水平。這樣扔暗器,別說是打到眼睛了,就是想碰到他們的身子也是不可能的。
就在他們信心滿滿的躲開暗器,風一般撲上來的時候,那一片冰疙瘩忽然改變了方位,像是被繩子牽住的風箏一樣,忽地朝上飛去。這一下突變出乎所有人預料,冰疙瘩原本是要落了一個空,此刻卻是朝兩人的眼睛方位飛了過去,真如阿飛說所要打眼睛了。
人的身體,別的地方被擊中了倒是無所謂,但是眼睛被擊中了,會強制失明的一段時間的。這對於任何人來說都不敢冒險,眼睛看不見了還打個屁啊,都成瞎子了,除非是練成了江南七怪那功夫,或者有聽聲辯位的本事。顯然這兩個殺手武功雖高,卻沒有這樣的奇功,連忙身體後仰要躲開暗器。阿飛便是在這個時候動了,他兩大步跨出,到了兩米近的地方徑直刺出,手中的內力狂涌了出去。
又是分光錯影,又是一往無前,又是全部的內力,這樣的組合阿飛已經不是第一次用了,但是從沒有這一次用的如此緊張和驚心動魄。要知道,這兩人如果任何一個躲開了,他阿飛就是坐以待斃,這一地的玩家也都是成了待宰的羔羊。沒有內力,防禦為零的阿飛,是沒有多少機會擋住其中任何一個殺手的攻擊的,而唯一能動的高手左手刀,卻是重傷在地,還處於療傷的狀態,其他兩百多位玩家眼睜睜的看着這裏升起的一團光輝,心中的那一份希望也隨之跳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