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的是,這還是唐軍自成軍之後頭一次如此清晰的探知敵軍動靜,他更不知道,如今唐軍上下不但對敵軍的兵力以及其兵力構成都極為模糊,就連敵軍軍中掌握兵權的將領都是哪個,也沒有一個人能說的清楚。
如果徐世勣知道這些,他一定會目瞪口呆,而他也一定會問上一句,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這句話你們知不知道?
當然,他此時只是聽到了敵軍選擇了固守,便隱隱察覺到了危險。
這源於他領兵征戰多年的直覺,幾乎是本能的就升起了不想跟這樣反常的敵人輕易交戰的念頭。
在唐軍眾將紛紛開口進言的時候,他悄悄拉了拉身旁姜寶誼的衣袖,低聲問道:「姜將軍,敵軍騎軍到底幾何?」
姜寶誼此時心情可不太好,因為以他左武衛大將軍之職,足以跟李神通並列,如今卻只能跟徐世勣這樣的降將湊在一處,實在讓他氣沮。
而徐世勣在他眼中也極為可惡,總是以各種理由搪塞於他,一點也沒有給他分一點兵權的意思。
一個降將哼哼
若非他姜寶誼領兵敗於介休,不然的話,他又怎會屈於此人之下?
徐世勣問他的時候,他就當沒聽見,此時頗為敏感的他,也越發覺着徐世勣面目可憎,他覺着這人是在譏諷他戰敗之事呢。
因為大軍上下,也就他姜寶誼和敵軍交戰過,也知道敵軍虛實。
徐世勣耐心不錯,又問了一遍。
姜寶誼才板着臉微微扭頭,不耐的道了一句,「也就一兩萬眾吧,怎麼?徐將軍若有謀算,儘管說予大家知曉,何必如此鬼祟?」
徐世勣不以為意的笑笑,輕聲道:「一兩萬眾倒也不多,可若引突厥人南下,騎卒便不止一兩萬了吧?」
月票月票,看了看書評區,隋唐演義中的人物太鮮明了,所以隋末不太好寫,阿草只是將他們根據各自的經歷都平凡化了一下,不是黑他們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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