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來不及了,她只有賭一把,賭君洛川對她表現出來的興趣是不是真的。
以前在特種部隊受訓的時候,教官就告訴過她,女人對付男人有先天的優勢,情況緊急下可以採取非常手段,教官說得隱晦,其實就是色誘而已。傅雅當然不可能去色誘君洛川,別說她已經有了雷子楓,就算是在之前,她也不會那樣去做,所以她選擇了女人都會的「一哭二鬧三上吊」,方法是粗陋了一點,只要管用就行。
「你,你這是幹什麼?快把刀放下!」看到傅雅用刀抵着大動脈,君洛川神情慌亂了起來,雖然餐刀並沒有匕首鋒利,但是頸部是人體最脆弱的地方,一把餐刀足以劃破。
「你答應我我就放下,二選一!」傅雅是鐵了心要衝破這個突破口,如果能幫君洛川打打雜,拿到資料的幾率會更大一些。
「好,我答應你,你先把刀放下行不行?」君洛川看着傅雅頸部的刀片,眼珠子都快要瞪得凸出來了,他也沒打算要一直這樣關着傅雅,可是父親說她是別國人,要觀察一陣子才能放心,他相信傅雅絕對沒有什麼企圖,因為上次只是一個偶遇,這次也是被他抓過來的,可是父親那樣說,他也沒有辦法。看來,明天還得去找父親談一談才行。
傅雅並不急着放下刀子,「我不相信,你發誓!」
「好,我發誓!」君洛川一再地妥協着,反正這個女人遲早是他的,先答應她一個條件也不是不可以。
傅雅得了保證,這才放下刀,真是累死了,潑婦也不是那麼好演的啊。
對於傅雅來說,偽裝也是任務的一部分,因為特種部隊性質的特殊性,他們經常需要扮做不同的人,不管是外貌的改變,還是性格的改變,這些都是任務的需要,所以執行起來並不覺得難為情,只是在心裏有些吐槽就對了。
君洛川很早以前就對傅雅青睞有加,那個時候還沒來得及表明心意,傅雅就消失不見了,他好不容易找到她,心裏只有滿滿的歡喜,所以並沒有發現傅雅不管是笑還是哭,情緒都未達眼底。
君洛川還算是守信的人,第二天中午就告訴傅雅,從明天開始傅雅就可以去工作了,職位是君洛川的助理,君洛川這樣安排,也是為了能和傅雅朝夕相處,畢竟這段時間忙着和華夏國打仗,並沒有那麼多時間來見傅雅,將傅雅帶在身邊也好。
而在當天晚上,另一個君洛川又甦醒了。
比起白天的君洛川,傅雅其實更喜歡和晚上的君洛川相處,晚上的君洛川雖然冷酷,喜怒無常,但至少不用她戴着假面具去與之相處,雖說這都是為了任務,為了自己的國家,但其實傅雅並不喜歡欺騙,所以她對白天的君洛川始終有一份愧疚在裏面。
晚上的君洛川看到傅雅的第一句話就是:「你讓他做什麼了?」
傅雅被這句沒頭沒腦的話問得莫名其妙,「我讓他做什麼了?」
君洛川甩過來一張a4紙,語氣冰冷異常,「這是他寫的申請書,申請親自帶軍攻打華夏國,並且至少拿下兩個城池,而且,父親大人已經批了。」說完,他又甩過來一張紙,「這是你的入職書,我很難不把這兩者聯繫起來。」
傅雅確實不知道這事兒,說:「我只是稍微提了一下想找份工作的意願。」
「我警告你,你給我老實點!」君洛川一把提起傅雅的衣領,將她舉離地面,「要是讓我知道你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我第一個殺了你!」
「咳咳……」傅雅被衣領勒得喘不過氣來,這個變態,不是掐她脖子,就是揪她衣領,到底懂不懂憐香惜玉啊?
見傅雅的臉由於憋氣慢慢變紅,君洛川手一松,將她放開,「昨天發生了什麼事?他怎麼一夜未眠?害得我到現在才能出來。」
「我怎麼知道?」傅雅沒好氣地瞪他一眼,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你不是要幫我打探情報嗎?」
「我這不正是為了幫你打探情報才厚着臉皮去求他讓我在他身邊工作嗎?」
君洛川看着傅雅氣鼓鼓的小臉,和微微撅起的嘴唇,忍不住勾了勾唇角,笑了一下。這一笑,他自己也愣住了,有意識以來,好像自己從沒笑過吧?原來,自己竟然也會笑?
他忍不住用眼神在傅雅的身上掃了掃,突然發現傅雅長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