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官員道:「殿下,看樣子莫多和秦東已經達成了協議,而且搭建了木橋正準備過河,可這個時候我們到了,他們擔心過到一半被我們突襲,所以索性不過了,掉過頭來準備跟我們打一場,如果我們現在就衝過去,就算能夠打勝,自身必然也會受到不小的傷亡,而且我們還不知道河對面是個什麼情況,所以屬下建議我們暫時還是不要輕舉妄動,先後撤一段距離讓將士們吃飽喝足,休息一會兒再說!」
埃內克自己也在觀察,聽了狗頭軍師的話後仔細想想也認為很有道理,他觀察到對面莫多的軍隊軍容嚴整,士氣很高,士兵們一個個雄赳赳氣昂昂,這哪裏是一路倉惶而來的模樣?看上去分別是養精蓄銳已久的軍隊,其實埃內克看到的只是前面的八百騎兵的軍容,卻沒有看到後方七千多騎的模樣,如果他看見後面七千多騎要死不活的樣子肯定會立即發動進攻。
還沒有等埃內克說話,對面就跑出來十幾個騎兵在雙方軍陣中間位置停下了,很快從這十幾騎當中跑出來一騎在埃內克前方十幾米位置停下行禮道:「前面是埃內克殿下嗎?我主東院大王請殿下前去會晤,敘舊一二!」
「秦東這小子來了?哼哼,這小子跟我有仇,正好這小子今天也在這裏,就連他一起幹掉得了,還省得以後麻煩,殿下,卑將請命帶本部人馬將秦東所部殺個片甲不留」埃內克身邊的大將兀諸聽見秦東的名字便大怒起來。
當初在大單于埃拉克登基的那天晚上的篝火宴會上,秦東當着眾大臣的面打敗了埃內克的手下愛將兀諸,讓埃內克很沒有面子,兀諸本人也被埃內克罵得狗血淋頭。
軍師模樣的官員連忙阻止:「兀諸將軍不要衝動,秦東已經有了準備,而且他的軍陣背後靠着河流,我軍這樣衝過去之後就失去了機動性,不但占不到便宜,還可能會被拖在原地,如果秦東還有其他的後手,到時候我們會措手不及!」
「嗯,不錯!」埃內克點了點頭,說道:「好吧,那就先不着急進攻,我倒要看看秦東見本王有什麼話說,兀諸,帶一些勇士跟着本王去會會秦東。
「是,殿下!「兀諸答應一聲,向身後一揮手:「你們跟我一起保護殿下!」
埃內克在兀諸帶着的十幾騎保護下來到了秦東面前停下,雙方相隔不過十幾米,這個時候一般都不會暗地裏動手,兩軍陣前如果有一方玩陰的,估計會被雙方將士都瞧不起,玩陰招的那一方將士肯定得羞愧欲死,以至於士氣大跌。
拉住韁繩讓戰馬停下後,埃內克一看果然是秦東,兩年前的秦東才十七歲,身體並沒有發育完全,經過這兩年,秦東已經快要滿二十了,不僅長得更加高大魁梧,而且相貌也發生了一點點變化,不過埃內克還是一眼就認出了秦東,果然是這小子。
「秦東,你當初只不過是一個奴隸,即便你現在是東院大王又有什麼資格跟本王子面對面說話?再說了,你這個東院大王的名號是埃拉克那死鬼封的,本王子還不承認呢!」
秦東聽了臉色一變,大聲道:「埃內克,你又有什麼資格在這裏辱罵大單于?如果不是你們兄弟為了單于之位反叛了大單于,格皮德人和東哥特人還有其他一些野蠻人怎麼會反叛匈奴帝國?如果不是你們,大單于也不會被東哥特人和格皮德人伏擊致死,匈奴帝國也不會落到如今四分五裂的地步!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們這幾個亂臣賊子造成的,你還有臉說自己是王子?不說其他幾院大王是否承認你王子的身份,我秦東第一個就不承認你王子的身份,你們這些亂臣賊子使得強大的匈奴帝國如今變得滿目瘡痍、民不聊生,簡直是罪該萬死!」
「哈哈哈……」埃內克身邊的軍師模樣的官員大笑着道:「埃拉克這個混蛋有什麼本事坐在單于的寶座上?是他自己沒本事才讓東哥特人和格皮德人造反的,他被伏擊而死也是他自己活該,怪不得別人!我們埃內克王子殿下英明神武,是大單于的不二人選,埃拉克理應退位讓賢,可他霸佔着那個位置無所作為,我們王子殿下當然不服,至於那些下等低賤的牧民們,死幾個算什麼?埃拉克已經死了,聽說他的子嗣也在王庭混亂之時被殺了乾淨,現在我們二王子埃內克殿下是匈奴帝國大單于之位的第一順位繼承人,秦東,本官勸你一句,識相的立馬投降向我們埃內克殿下效忠,說不定埃內克殿下登基單于之位後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