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很高大威猛,實際上卻是沒有什麼戰鬥力!」一個坐在附近的官員討好道。
這個官員的做派和皇帝的興奮勁兒引起了丞相阿爾帕斯的強烈不滿,他問道:「我的陛下,難道您就認為布爾贏定了這場決鬥?」
馬爾西安指着角斗場上道:「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巴特已經沒有反擊的機會了,他現在完全處於下風,噢,對了,我記得丞相不是武士出身,對於觀察這種決鬥的形勢變化不是很在行,不過不要緊,只要丞相肯學習,我是很樂意教你的!丞相願意學習嗎?」
阿爾帕斯被馬爾西安的語氣刺激得感覺有一種噁心感,同時也非常憤怒,想當年馬爾西安這老小子眼巴巴的跑到他父子手底下混飯吃,他父子看馬爾西安實在可憐就收留了他,後來還倚重為心腹大將大力提拔,最後還聯合普爾喀麗亞一起將他推上了皇帝的寶座,想不到馬爾西安這老小子做了皇帝之後竟然不思報恩,反而想着妄圖脫離他的控制,更想整死他,這讓他如何不生氣?
不過阿爾帕斯知道自己不能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在皇帝面前生氣,政治上的事情最好不要當面撕破臉皮,畢竟有些時候事情的變化發展太快,誰都不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說不定就有形勢逆轉的時候,留一線也好說話不是?
阿爾帕斯忍氣吞聲道:「多謝尊敬的皇帝陛下,您卑微的僕人阿爾帕斯已經過了學習這種技能的時候,就不牢陛下費心了!」
馬爾西安笑了笑,轉身坐下繼續看決鬥。但阿爾帕斯卻從他的嘴角看到了得意的笑容,馬爾西安當場氣得氣喘吁吁,臉色都有點發紫。
阿爾帕斯很快冷靜下來,他細想了剛才皇帝說的一些話。心中一動,難道這場決鬥的結果已經被皇帝內定了,否則他怎麼這麼肯定?
想到這裏,阿爾帕斯的額頭上冒出了汗珠,他在這場決鬥中買了八萬金幣的巴特獲勝,如果巴特輸了,他這八萬金幣就等於是打了水漂,這讓他如何受得了?八萬金幣對於他父子兩人都是丞相的家族來說確實不算什麼,但這也能讓他一陣肉疼不是?
一定是這樣,肯定是這樣!阿爾帕斯沒有想到馬爾西安竟然親自操縱決鬥的勝負。他心裏憤憤不平說,你好歹也是皇帝啊,整個帝國都是你的,你用得着跟我們這些人搶這點小錢用嗎?
他知道克布羅肯定已經投靠了馬爾西安,否則這種事情克布羅一定會向他這個丞相報告的。如果克布羅不是投靠了皇帝,根本不敢不向他通報已經設計好的結果。
「馬爾西安,算你老小子狠,這次算我栽了,暫時給你記下,以後給你一起算,不過布爾想贏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就看誰的手段更高明了,哼!」阿爾帕斯心裏狠狠道。
此時場上的巴特已經被秦東追得煩躁起來了,原本他信心十足,跟秦東交鋒了這麼久,也知道秦東確實不簡單,現在不得不提起十萬分的小心。
巴特知道自己必須扭轉局面。這樣下去遲早會被秦東追上,只要受傷就會很麻煩,因為受傷後會流血,流血後會逐漸失去力量,而秦東可以一直拖。拖到他筋疲力盡,到時候就是他巴特的死期。
巴特想到這裏決定捨棄漁網,他不能不捨棄漁網,這玩意用得好絕對是一個大殺器,不過漁網對於秦東已經沒有作用了,秦東的身手同樣異常靈活,被罩住的可能性很低,現在漁網纏在手上是一個累贅,還不如捨棄了漁網,騰出左手全力對付秦東。
巴特當即按照自己的決定做,在秦東追上來用短劍刺向他的左肋的時候,他左手一揮,纏在手腕上的漁網繩子頓時繞上了秦東短劍,為了收回短劍繼續攻擊,秦東立即將用力將繩子割斷了,整個漁網落在了地上。
騰出左手的巴特雙手握住長矛一記橫掃,秦東不得不退後躲避,巴特穩住陣腳之後大叫:「來啊,來啊,你這個雜碎,你不是很厲害嗎?有種來啊!」
秦東被面罩擋住了臉孔,別人根本就看不見他的臉色,他也懶得做出任何表情,當即貼過去繼續戰鬥,巴特雙手一抖長矛挺身一記刺殺,秦東立即揮動盾牌格擋,同時身體繼續靠近,過了長矛的矛頭之後,巴特的長矛再次失去作用,他只能再次橫掃,身體不斷後退以此來躲避秦東的短劍攻擊。
「乓乓乓……」巴特一邊飛速後退,一邊用長矛不斷地掃向秦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