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出陸然,而是下意識的認為是敵人。
一木棍刺空,牽動了身上傷勢,呻吟了一聲,站立不穩,自己滑到了,撲向陸然,陸然連忙支起雙手,兩人滾做一團。
陸然手被壓住,疼的要死,也不知斷了沒有,兩人面貼着面,翻滾不已,竟好似打野戰一般耳鬢廝磨。
最後好不容易停住,陸然吐掉口中草絮,正噴在齊驚蟄臉上。
齊驚蟄虛弱地說道:「你往哪裏吐?」
「真……真不是故意的。「陸然支吾一聲。
陸然卻覺手上觸感溫潤得很,忍不住捏了捏,齊驚蟄卻是皺起眉頭,臉頰緋紅,忍不住呻-吟一聲,秀眉橫對,「你手往哪裏放?」
「是你故意壓着我好不好!」
「你還捏?」
「我想把手抽出來……你怎麼硬了。」
事實上不僅男人會硬,女人也會硬。
尤其是未經人事的女人,身體特別敏感……
齊驚蟄被陸然無意地一番揉捏,胸前自然凸起,羞不可耐,哪裏忍受得住這般調戲,奈何渾身無力,只恚怒道:「我咬死你!」
說着就往陸然臉上啃。
陸然躲避不過,被咬在耳朵上,頓時疼的呲牙咧嘴,尋思就你會撒潑,小爺也會!
在她胸前用力一捏,還死命掐了掐,齊驚蟄疼的要死,只得放開陸然耳朵。
陸然耳朵被她咬出血了,不過他現在渾身都疼,相比較倒是不覺着耳朵有多疼,便不再捏她。
「靠,大姐,你屬狗的呀。」
齊驚蟄命門被放開,心裏又羞又怒,結果還被罵了,氣憤不過,又想咬陸然,
陸然罵了句媽拉個巴子,說小娘皮你丫沒完沒是吧,心裏沒有主意,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就用嘴將她的嘴堵住。
齊驚蟄頓時就傻了,這……這可是她的初吻呀,竟然……就這麼沒了?
兩人四目相對,乾瞪眼。
陸然畢竟經驗老道,哪裏是齊驚蟄這個雛兒能比的。
為了防止這小娘皮繼續咬他,十八般武藝輪番上陣,頓時將她啃得意亂情迷,不能自已。
海風鹹濕,有不知名的傻鳥正在發情,叫得嘔啞嘲哳,極為惱人。
真是天長地久有時盡,此吻綿綿無絕期;上窮碧落下黃泉,何如自掛東南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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