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跨越山川,跨越了湖泊,跨越了千山萬水的隔絕,攀爬到了那風光無限的山峰。
軟玉溫香,盈盈一握,溢滿了手掌,揉碎了時光,如此那般的美妙。
山峰之上,結了兩顆櫻桃,俏俏然豎立着。
「別動。」戚曼青說道。
早就已經到了她承受的極限,聲音都在發顫了,眼眸里波紋流轉,似乎氤氳着滿江的春水。
陸然果然沒動了。
戚曼青舒了口氣。
心裏天人交戰,一塌糊塗。
除了嬌羞,更多的是忐忑。
這個男人,可是她最好閨蜜的男朋友,而現在他們睡在一張床上,耳鬢廝磨,甚至還給他摸了那個地方,這可怎生是好,又是怎一個亂字了得?
但也不知怎麼的,她就是鼓不起勇氣拒絕這個男人,他是像是草原上奔馳的野馬,野蠻又富有侵略性,又像是一場纏綿的雨,潤物無聲就侵染進了她內心最柔弱的地方。
理智不起來,也強硬不起來,更拒絕不起來。
正在此時,戚曼青臀部傳來一陣異樣觸感。
堅挺,灼熱,撩人。
「別頂我。」她沒好氣道,咬着嘴唇。
「我忍不住。」陸然說。
戚曼青怒了,真的怒了。
手指下移,狠狠抓了他一下,惡狠狠道:「再頂姑奶奶我抓死你!」
陸然喘息一聲,那小表情哪裏是疼,分明是很受用的樣子。
「你怎麼就那麼壞。」戚曼青嘟囔。
陸然不說話。
「陸然,我快死在你手裏了。」戚曼青幽幽地說。
「我身家性命都在你手裏,我才快要死在你手裏了。」陸然正色道。
「那你還想怎麼着。」戚曼青幽幽地問。
陸然沒說話。
她手裏的觸感,愈發的堅挺,也愈發的灼熱,愈發的撩人。
「絕對不行。」戚曼青說。
陸然點點頭,鬆開了手。
「我們現在算什麼?」戚曼青又問。
陸然憋了半響,吐出四個字,姦夫。
這四個字把戚曼青點燃了。
她眼神嬌媚,吐氣如蘭,噴在陸然臉上,「臭流氓,親我一口。」
陸然親了一下她的臉頰。
她嘟起紅潤嘴唇,誘惑道:「親嘴。」
陸然猶豫了一下,親下去,蜻蜓點水。
她閉眼睛道:「再親一下。」
陸然這次很果斷,不是親,是吻,深吻,用盡所有力氣,舌與舌糾纏在一起。
去你媽的節操,去你媽的信仰,小爺就是要墮落!
戚曼青劇烈地回應起來。
嘴唇微涼,苗條身軀輕輕顫抖。柔軟地雙手在他身上撫摸着,極有力道,恨不得將陸然揉進自己的身體。
她抓住陸然的手,循循善誘地引導,拂過小蠻腰,拂過挺翹的胸部,一路以下,拂過白皙而充滿彈性的大腿,拂過那芳草淒淒的幽谷。
她所有的一切都為他開放,但這些都比不上所有靈魂的投降。
她這樣的女人,不死心塌地為一個男人心旌搖曳,是不會如此動情的。
她整個人就像一朵綻放的花兒,在的催化下,如蘭似麝,開到荼蘼。
逼仄的空間中,沉重的鼻息,壓抑到極處的細碎嬌喘,靈與肉,在這一刻完美交融、天人合一。
她敏感察覺到他的身體因為自己而產生變化,而她自己也被洶湧而至的情潮淹沒。
陸然身體在發抖,手在發抖,並不熟稔、甚至拙劣地解開她的衣衫,但仍然留下了內衣,兩人眼神一個比一個凶,一切仿佛都要水到渠成,直到戚曼青花了好幾分鐘都沒能解開陸然的褲帶,最後好死不死給弄成了死結。
她帶着哭腔罵出聲,梨花帶雨,復而破涕為笑。
哭哭笑笑,如此這般輪迴。
陸然這才清醒過來。
他苦笑道:「天意如此,奸-夫-淫-婦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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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獸一把還是禽獸不如,恩,這是一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