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事吧。」
掛斷電話,安正勛隨手把手機丟在茶几上,笑道:「這回李秀滿氣死,可不是我氣他的。」
權寶兒柔柔地坐在他身邊,目光似水:「為什麼對你來說,無謂真假?」
安正勛笑了笑:「真愛這種東西對我太過遙遠,可要說每個都是假的,我可不承認呢。所以無謂真假之分,只有是不是我的女人這麼一種區分。」
頓了頓,又道:「顯然,你權寶兒,是我的女人。最少,這兩天是。」
權寶兒閉上眼睛,過了幾秒又緩緩睜開,喃喃地道:「我忽然……很想永遠都是,怎麼辦?」
安正勛臉色嚴肅起來,看了她半晌,才緩緩道:「權寶兒,用這種話撩撥我,很危險。脫離兩日之期,讓我起意把你永遠綁在身邊的話……到時候,我可不會管你肯不肯。」
權寶兒不知不覺地流下淚來:「我很矛盾……我知道那不是我要的生活。可我……忽然覺得自己好想跟着你……」
安正勛冷冷道:「我說過,在你明確意識到和一大群女人一起陪我是怎樣的場面之前,你撤退還來得及。」
權寶兒痛哭失聲。
孝利歐尼,這場危險的感情遊戲,我好像已經摔了下來,摔得面目全非,再也看不清自己的內心。
茶几上的手機響起提示音。安正勛打開一看,是照片發了過來。
果然很美。
金黃的稻田中央,俊男美女緊緊相擁甜蜜地親吻,秋風吹得權寶兒的長髮向後飄散,唯美而婉約,仿佛仙境中的勝景。
安正勛神色古怪地看着照片,忽然自嘲地一笑:「我們這樣奇葩的關係,拍出的照片居然是治癒系的。」
權寶兒抽泣着抬起頭,眨巴眨巴眼睛,伸過腦袋一看,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安正勛摸着下巴沉吟:「看着這張照片,我忽然覺得爆出去也沒什麼……說不定人家以為是水稻廣告……」
權寶兒被他徹底逗笑,擦了擦眼淚,板着臉道:「我的廣告費很高的。」
安正勛腆着臉湊了過來:「付不起,我肉償行不行?」
權寶兒推了他一把:「這樣的心情適合上床麼?」
「只要給我親幾秒,你就發現又很適合了。」安正勛不依不撓地湊過去。
權寶兒被他進迫得不斷向後倒,有點哭笑不得地推着他:「真無賴!」
「我就是無賴啊。」安正勛終於徹底把她壓在身下,捉住她推在胸前的兩隻小手按在上方,另一手挑着她的下巴:「小美人,給大爺笑一個。」
權寶兒被他壓住動彈不得,手又被掰往上方,類似於半強迫似的情調反而讓她產生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新奇感覺……
那是有別於所謂愛情的,被征服感。…
權寶兒忽然湧起了一陣明悟。她終於知道為什麼會有那麼多女人跟着他,也許……只是個從身到心都被征服了的戰利品,而又留戀征服者寶庫內的堂皇與安全,這樣的形容會更加貼切?
他的大手又從她的衣服里伸了進去開始撫摸,嘴唇湊在她的脖子上,輕輕舔舐着。權寶兒微微抽搐着仰起了脖子,慢慢閉上了眼睛。
如果兩日的戀愛會成為泡沫……那麼被征服後的忠誠,是否會持續一生?
安正勛終於解下了半小時前就該解開的腰帶。權寶兒順從地抬了抬腰,任他剝下了長裙。
他的手伸了下去。權寶兒驀然感受到了一種正在被人褻玩的恥辱感,可她沒有反抗,甚至發出了輕微的呻*吟。
當他攻城而入,她再次感受到了什麼叫征服。男人強勢的馳騁讓她覺得自己只是暴風雨里的一葉小扁舟,男人任意地變化着各種姿勢,要她趴她就趴,要她跪她就跪,要她生她就生,要她死……她都願意去死。
在她即將達到最高峰的時候,男人忽然附耳低言:「僅僅兩天嗎?」
權寶兒心中巨震,她忽然感覺到無比的恐慌,緊緊掐着他的手臂,失聲大喊:「不……」
男人劇烈地衝刺着:「那我們是什麼關係?」
「……我權寶兒……是安正勛永遠的女人……永遠不要……拋棄我!!」(未完待續……)
第三百二十六章 永遠不要拋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