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說『既然想死那就讓他去死吧』,就讓侍衛把胡大人拉了下去,杖責一百。」
別說是一百了,就是杖責五十,一個普通的大臣也不定受得住。更何況胡大人已經是個年過五十的白頭髮老頭兒了,秦湛皺眉追問道,「現在呢?懲罰執行了沒有?」
&刑罰已經執行完畢……而且,胡大人……在第四十一大板的時候,就,就……捱不住,咽氣了……」
秦湛:……
都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虞策這是在給他招黑啊。
秦湛嘆了口氣,算了,救世主本來就不靠譜,他自己那點知識儲備也造不出來什麼明君,還是安心當他的蘇妲己吧,還不用費腦子,多好。
&知道了,你下去吧。」
&奴才告退。」
加莫爬上秦湛的手臂,支棱起上半身喝他茶杯里的水。
怎麼做?
秦湛撩起眼皮,一道明黃色的身影幾乎是以殘影掠過一樣的速度朝他快步走來,他甚至能夠感受得到那套龍袍底下壓抑着的怒氣和狂躁。
還能怎麼做,當滅火器唄。
秦湛一直保持着抬頭前望的狀態直到虞策站到他面前,屋子裏的人識趣地退下,虞策卻仍是低頭盯着他,「你知道了。」他說得模稜兩可,秦湛卻聽懂了,他點點頭。
&怪我?」虞策問他,口氣透出些委屈。
&沒這麼說。」
虞策還是不放心,既憤怒又有些惶恐的解釋,「他不該那麼說你……哪怕那些難聽的話罵的是我,我都不會這樣生氣。」
秦湛笑了笑,包容的模樣仿佛是在看着個任性卻又倔強的孩子。
&知道。」
&蛇,你不生氣?」虞策小心地看了他一眼。
&生氣,」秦湛輕聲說,「原先是我錯了,阿策,你很好,不需要為了我去改變什麼。」
虞策一下子便高興起來,仗着他站着比秦湛坐着要高的優勢低頭去吻他,兩隻爪子悄悄去扒拉他的腰帶,秦湛哭笑不得地按住他的手,「現在還是白天>
&天怎麼了?」虞策一挺胸膛,「我想要了,憑什麼白天就不能做?」
秦湛默默地把勸解的話咽了下去,虞策無比豪放地拉着他的手往龍袍里伸,加莫死死地閉上眼睛刺溜一下游到地上,唯恐天下不亂似的挑撥道,
秦湛:
蘇妲己需要做什麼?按照秦湛的理解,無非就是在皇帝折磨人的時候陪他一同『享受』,在皇帝用暴力私刑對付罪臣時搖旗吶喊,或者無時不刻地勾引皇帝,使他夜夜笙歌,荒廢朝政。
只是這些東西對於秦湛來說,幾乎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經歷這麼多個世界,秦湛不是沒殺過人,親手也好間接也罷,都有過。可殺人和折磨人是兩回事兒,他實在沒有一邊接受別人仇恨的視線一邊聽他慘叫的興趣愛好。
說到底,秦湛總歸還是要臉的,所以就更別說像蘇妲己那樣躥騰着紂王去炮烙犯人以此為樂,甚至是將比干剖心了。
至於最後一個……好吧,他所能做的也只有是順水推舟而已。
秦湛抱着虞策站起身,轉了個方向把他放到案几上,對方大敞的龍袍里什麼都沒穿,很明顯的就是為了下朝之後干那檔子事兒。
虞策抬腿勾住他的腰,有些難耐地斜着眼瞪他,「怎麼了,看什麼呢?」
「……你就穿這樣去上朝?」
&什麼關係,」虞策笑得放浪,「反正又沒人看見,小蛇,朕就給你一人看。」
秦湛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拍了拍他的屁股,「坐後面點,腰抬起來。」
……
等到兩人解決完個人需要之後已經過了午膳時間好一會兒了,秦湛有些餓,虞策就陪着他先吃午飯,軟着腿努力縮緊後面把剛才射進去的那些東西留住,一邊吃一邊嘰嘰喳喳地和他聊天。
&蛇,你知道嗎,那天一直粘着你不放的那個賤人突然暴斃而死了,你看,果然連上天都看不過眼了。」
虞策的口氣聽起來很高興,秦湛一愣,「暴斃?你說薔薇?」
&怎麼還記得她名字。」虞策不滿地皺起眉,「是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酒宴的隔天她
第一百零七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