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訣,寧遠侯,京城出了名的心狠手辣,無情的很。
連養他十多年的薄家都親手殺害,雖說他是為國除害,但在京城百姓心裏也留下了一個不好的名聲。
京城百姓雖敬畏寧遠侯,卻也害怕寧遠侯。
這時,人群中看戲的許詩畫竟呤笑走出來,她笑,笑得妖嬈動人,帶着不懷好意。
她碎步上前,對着一臉冷傲的寧舒訣納福,媚眼直勾勾的看着寧舒訣:「詩畫見過寧遠侯,侯爺許久不見,詩畫昨日得了一幅山河圖,還想請侯爺一同賞畫喃。」
許是看得百姓多了,又或許是許詩畫到來,寧舒訣放開了薄月,轉頭看過許詩畫,面色冷硬,未柔和:「原來是許小姐,我還說,剛才阿月怎麼和我鬧脾氣,原來是看見了許小姐了,原來原來。」忽又轉過頭,摟過薄月的腰,在她耳畔輕吐:「原來是夫人吃醋了啊,哈哈。」
眾人一聽寧舒訣的話,又似解釋,皆心中一滯,真是寧遠侯的作風啊,不過是自家夫人鬧個脾氣,就這般無情,下此毒手。
更讓眾人吃驚的是,薄月也未管自己頸間的傷痕,她輕靠着寧舒訣的胸膛,她紅唇輕吐着:「侯爺又在取笑妾身了,許小姐美如天仙,哪個女人不嫉妒啊。」
許詩畫就算再鎮定,對於薄月的態度她驚訝,看着薄月頸部那深紅的手指印,她眸中一精,這寧舒訣真是無情的很,對自己的女人都這般心狠,更沒想到,這女人竟也不怨恨寧舒訣,又或者說,這女人心計及深,不泄漏自己的情緒。
她目光迷戀看着寧舒訣,她從小便喜歡寧舒訣,只是寧舒訣對誰都冷冷的,不語,只的對薄月才溫柔,才笑,沒想到走了一個薄月,又來一個什麼沁心,還是正夫人,現在又來了一個一品誥命月夫人,與沁心平起平坐,真是氣人的很。
腰間大手一松,薄月耳畔便傳來那幽冷的聲調:「許小姐不是邀請本侯賞畫嗎,那走吧。」
此時一出,許詩畫竟微愣,隨後受寵若驚,臉上嬌羞連連,聲音低的如水:「侯爺請。」
寧舒訣輕點頭,看了一眼薄月,仍下一句不痛不癢話:「阿月,本侯有事先行一步,你回去小心點。」
圍觀的人再次倒吸一口氣,有事先行一步,丟下自己的夫人,陪另一個女子賞畫,這就是事。
眾人又同情的看了眼薄月,真是個可憐的女子,遇上了這樣一個無情又花心的相公。
可其中有些閨中女子,卻不這麼想,她們認為男人三妻四妾是正常的,更何況寧舒訣也是一方之侯,理當三妻四妾。
而至今,寧舒訣也只不過有一位髮妻,一位皇上所賜的一品誥命夫人,認為寧舒訣還是鍾情的很。更甚京城還傳言,其實寧舒訣鍾情於自家夫人,皇上賜婚,他乃不得已才接受,皇命不可違。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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