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陷阱,以至於他成這個樣子。
青鳥看着鍾叔這愧疚的樣子,他也軟下心來:「好了,好了,我也不是怪你,算你當年還有良心,知道把我送到南山,讓我主子救我一命,可是啊,我妖丹失了,要想再修練成形,怕還在等個五百年。」
&百年?」鍾叔呢喃這幾字,忽他又感嘆:「我怕我活不到見你化為人形的樣子了,好可惜,不能與你再次舉懷邀明月了。」
青鳥一嘆氣,很想一翅膀扇鍾叔一翅膀,他一幅恨鐵不成剛的樣子。
&小無,你能不能有點出息,那個老妖婆值得你如此嗎?」
青鳥知道,他這個朋友心地不壞,只是愛上了不該愛的人。
&鳥,你不懂,愛了便是愛了,沒有什麼值不值得。」因為遇上了容容,他才懂得,原來人世間的還有一種藥,讓人慾罷不能,甘願一錯再錯。
那便是愛。
青鳥他自是不懂鍾叔的感受,它搖頭,略無奈:「你說你也是,木對主子也是,所以啊,我才不會愛上一個人。」
剎那,鍾叔笑出聲來,他說:「你是不會愛上人,你會愛上一隻鳥。」
青鳥瞬間不高興了,正想說什麼,前方卻使來一道強而有力有女聲。
&鳥,既然來了,何不進來坐坐。」忽聲音又夾雜着笑:「哦?我忘了,你現在是一隻鳥,不會坐,哈哈。」
青鳥自是不服氣,它揮動着翅膀,便想飛進去,可被鍾收抓住,他面色不好:「好了,快走,她現在只用了意識,人還沒有出來,待她出來,你怕真的連鳥也做不成了。」
青鳥一聽,也安靜下來,是啊,鍾小無說得對,它可不是老妖婆的對手,可是薄月還在裏面,萬一,老妖婆殺了薄月,它怎麼向主子交待。
鍾叔也看出了青鳥的擔心,他安慰說了句:「放心,容容現在不可能傷害她的,更何況,我剛才看出念心留了一神識在她身上,她一時半會沒有危險,倒是你,現在不走,怕等兒就走不了了。」
青鳥想了想,覺得鍾小無說得不錯,它知道主子在薄月身上留了神識,一般人是不可能傷害到薄月的,可老妖婆可不是一般人。
鍾叔見青鳥還沒有走的意思,他急了,他可不想再看到青鳥再一次死在自己面前。
他又說:「放心吧,這幾日,容容凡體正弱,她是不可能動法力,這下,你可放心了,快走。」
經鍾叔這一說,青鳥也安心了,是啊,老妖婆與主子不是凡人,他們的身體承受不了,主要最弱的時候,現在這個時候,它相信老妖婆是不會與薄月動手的。
它撲着翅膀,飛走了,空中留下它的話:「鍾小無,我們還會見面的,下次見面,準備點灑,老子,好久沒喝酒了。」
這句話,可說得是實話。
他百年來,身子很弱,不能沾酒,更主要的是南山上沒有酒。
鍾叔看着青鳥消失的方向,他暗自鬆了口氣,轉身進了院子。
小院裏,薄月坐在歲容的面前。
薄月驚訝發現,歲容的樣子與她幾年前見到她時,沒有太大變化,反倒更加年經了,一點也不像四五十歲的女子,倒像二八年華的人。
寧舒訣看着歲容,他道:「容姨,今日舒訣來見您,一是想帶涼月來,你瞧瞧,二是。」
二是寧舒訣還沒有說,鍾叔便回來了。
歲容知道鍾叔出去幹什麼,便她還是問了句:「怎麼去了這麼久,你不知道,自己的身子不宜離開這裏太久嗎?」
聽着這呵斥的話,帶着點點關心,鍾叔微微一笑:「無事的,一會,不會有事的,你放心。」
歲容則冷哼了聲,不語,忽又看了看薄月,目光中帶殺氣,鍾叔太了解歲容的,她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他便知道她想幹什麼。
雖說,現在她身子骨正弱,可若她想要殺了薄月,可不會理會這些,到時候,她受了傷,薄月又死了,這個結果是他不願看到的,他答應過青鳥,要保薄月性命無憂。
他說:「容容你與舒訣也有一段日子沒見,你們先聊,我帶這姑娘去轉轉。」
說着,便慈目的看着薄月。
&吧,有勞鍾叔了。」
寧舒訣本想支開薄月
77.077來人世間的還有一種藥,讓人慾罷不能,甘願一錯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