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的劍啊。」
女子揮動着銀劍,她說:「徒兒,你真是師父的驕傲,你是唯一一個讓我拿出這把劍的人。」
是的,所有人都以為,她有是用長劍的,可只有她知,還有她的妹妹知道,她軟劍才是最拿手的。
看到女子手中的軟劍,薄月心忽怕了一拍,待她緩過神來,寧舒訣身上已有多處傷,卻不致命。
女子也受了幾劍,都是輕傷。
只不過,寧舒訣下一劍,差一點劃傷女子的臉。
寧舒訣跟在女子身邊數十年,他自是知道,她最珍貴的是什麼?還不是她這臉,若不是她練的那邪功,她的容貌會十多年不變嗎?
這下,女子怒了。
她兩手緊握着劍,戾氣十分,她咬牙恨恨:「徒兒,為師本不想傷你性命,沒想到你得寸進尺,那就別怪師父手下不留情了。」
薄月看着這一劍,腦海里像想到什麼,心底有個聲音在說,阻止她,快阻止她,不然寧舒訣就沒命了。
她的仇還沒報,寧舒訣還不能死,他不能死。
她的步子慢於腦,她飛快的擋在寧舒訣面前,倔強的看着女子:「你不能殺他。」
幸好女子看見面前的薄月,她及時改變劍的方向,不然,現在一件穿心的便是薄月了。
女子恨鐵不成鋼收起劍:「魅兒,你太胡鬧了,怎麼就衝過來了,若我來得及收回劍,現在你還有命保護你這情郎。」
寧舒訣看他師父的表情,看來他這師父還是真的愛護她這個妹妹。
跟在她身邊數十年,他還不見過他對哪一個人這麼關心過。
薄月聽到情郎這兩個字,臉微紅:「反正你不許殺他。」
女子無奈嘆氣:「好,好好,不殺他,魅兒,我聽花無宸說你失憶了,看你這樣子,倒也是真的。」
緊接着她又看着寧舒訣說:「徒兒變成了妹夫,我也是醉了。」
薄月聽着女子的話,忽她說:「你是雨傾柔。」
當薄月說到雨傾柔,就寧舒訣也愣了愣,雨傾柔那個失蹤二十多年的女子嗎?
女子愣愣的看了下薄月,然後大笑起來:「小妹,看來你還真是失憶了,而且還不輕,我怎麼可能是大姐,我是你二姐雨傾年。」
大姐?二姐?
這下,寧舒訣也詫異,怎麼現在關係怎麼這麼複雜了。
經雨傾年這一說,薄月也相信,眼前這個便是她這個身體的二姐了,而且看這個二姐,也挺關心她的,不如,讓她對付花無宸。
她轉過身子,扶起寧舒訣:「阿訣,你先回去。」
寧舒訣點了點頭,現在的事情都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真的沒想過,這個涼月居然是他的師父是妹妹。
而且,她們還跟那個雨傾柔有關係。
雨傾柔這個女子,他有記憶,那是個溫柔的女子,她以前好像和母親,長公主他們關係好來着。
待寧舒訣離開後,薄月看着眼前的女人,她說:「你真的是我二姐啊。」
雨傾年翻了個白眼,她笑言:「我不是你二姐,剛才早就要了你的命了。」
薄月想了想,她該不該說花無宸要殺她的事,還有那個東西的事呢?
&姐,你知道那個花無宸嗎?」她試探的問道。
雨傾年理了理剛才凌亂的青絲:「花無宸,怎麼?」
瞧雨傾年這語氣,有點不屑,也想是,連寧舒訣都不是她的對手,她又怎麼會把花無宸放在眼裏呢?
她忽低泣着:「姐,你不知道,前幾天,我差點沒命。」
別看雨傾年平日裏什麼都不在乎,可認識她的人都知道,她對她這個妹妹可保護的很,雨魅兒是她母親的遺腹子,所以可以說雨魅兒是雨傾年和雨傾柔帶大的。
一聽薄月說前日她突然沒命了,她緊張的很:「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聽到雨傾年這話,薄月心裏有了底,她撲入雨傾年的懷中:「姐,花無宸他要殺我,還說要我交出什麼東西,我可真的不知道他要得是什麼東西。」
果然,雨傾年一聽到這個,她臉色大變,一臉陰鬱:「這花無宸居然還打那東西的主子,居然還要傷害你,小妹,放心
80.080徒兒變成了妹夫,我也是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