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戰場上無數漢堡新兵掙扎着站了起來,他們在向敬愛的鐵血首相敬禮,緊隨其後的是來自東方的軍官們,他們也向卑斯麥敬禮致敬。
戰馬跑到高地邊緣,卑斯麥的臉色就已經變了,他根本就不敢策馬衝上去,不是他馬術不精,而是他不敢在如此慘烈的戰場上耍威風而已。
在他的面前,四百多特混營士兵和四千多奧地利士兵的屍骸混在在一起,把整個高地全都鋪滿了,鮮血流淌在泥土裏已經成為了一灘灘的爛泥,一腳踩上去血水四濺。
禁衛師團的士兵們全傻眼了,他們不是沒見過慘烈的戰場,但是打成這個樣子的,他們還是第一次見。所有人都不敢擺譜,一個個跳下戰馬回禮,恭敬的走上高地。
卑斯麥也是軍人出身,他敬禮的手就沒有放下來過,目光閃過每一位士兵,老者的眼眶濕潤了。
東方和西方兩名首相,在眾人的注視下終於走到了一起,兩人四目相對誰都不知道應該如何開口,戰場上的悲涼氣氛讓他們有些無語。
「幸不辱命……我最終還是成功了!」肖樂天第一個打破了沉默。
「勇者值得尊重……奧地利向你致敬!」老者再無矜持,抬手向肖樂天敬禮,因為那是他應得的。
直到此刻肖樂天才正式放下心來,自己和普魯士的結盟終於畫上了完美的句號,而且加了無數道保險。
肖樂天內心唏噓不已,這一路行來真是太不容易了,數百萬兩紋銀當敲門磚也只是砸開一條小小的門縫,緊接着就是火場上的營救行動感動了整個漢堡。
如果以為這樣就能保證合作百分百成功,那可就太幼稚了,國與國之間的外交從來都是慎之又慎需要仔細平衡思量的,普魯士才不會那麼容易就下決斷的。
緊接着又是和法國人的嚴重衝突,其實直到這時候普魯士高層才正式考慮和肖樂天結盟的可能,因為他們突然發現雙方有一個共同的敵人,一個繞不開的敵人,那就是法國皇帝拿破崙三世。
直到最後,肖樂天用一場讓所有人目瞪口呆的奇蹟勝利震動了所有人心,普魯士高層聞者無不動容。
肖樂天在用他的行動來向普魯士政客們證明自己。我們中國人有錢,我們可以提供給普魯士最急需的戰爭資金;我們中國人更有情誼,我們能夠在火場活人無數也能在戰場上幫助普魯士戰鬥。
不僅如此,我們中國人和你們還有共同的敵人,甚至我還在石橋高地向整個歐洲證明了我們中國人的強大戰鬥力。
我們不是弱者,我們只不過是比歐洲慢走了一步而已,我們並不是來占你普魯士便宜的,你們那些政客也少拿施捨的嘴臉來看待我們中國人。
你卑斯麥還想要什麼?你們普魯士還想要什麼?金錢、情誼、共同的敵人還有足夠讓你們尊重的實力,這一切都擺在你們面前了,你們將如何選擇?
俾斯麥已經讀懂了肖樂天的眼神,這支老狐狸總算是遇到了對手,他訕訕的笑道「單獨談一談吧,我這裏有一份情報要給你過目一下!」
一老一小兩隻狐狸單獨走到背人的戰壕身處,這時候漢堡來的急電才被塞到肖樂天的手中,當肖樂天一目十行看完電文後,卑斯麥所預想的場景並沒有出現。
沒有憤怒,沒有手足無措,更沒有歇斯底里的喝罵,平靜的肖樂天臉色如常。
「就這些?這份情報早就在我的意料之中了,我只不過不知道具體的時間罷了,這和我之前的推測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
「肖!那可是琉球,是你的根基所在,你難道一點都不在乎嗎?」卑斯麥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萬萬沒有想到肖樂天居然會如此鎮靜。
肖樂天平靜的望着首相的雙眼「一個民族的崛起,永遠要伴着成功和失敗,這是上帝都無法解決的難題。就好比你們普魯士,難道一路上都是順風嗎?」
「1806年10月,在耶拿戰役中普魯士慘敗,三萬多普魯士軍人戰死沙場,而拿破崙指揮的法軍呢?只有五千傷亡,這一戰被你們普魯士人稱之為耶拿之恥!」
「還有,1850年11月,奧地利皇帝弗朗茲約瑟夫用武力強迫你們簽訂奧爾米茨條約,解散德意志邦聯,向奧地利稱臣,而你們只能屈辱的接受,你們說這
380 這是一種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