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動手!」水狗實在是沒有辦法了,他居然摘下精鋼護臂嗖的一聲拋了過去,直奔雪櫻的面門。
一切的手段都是徒勞的,現在雪櫻距離龔半倫只有不到十米的距離,她手腕輕翻磕飛了護臂,嘴角掛出詭異的笑容。
「真以為老娘我就這點手段了嗎?真以為我們這些丞相的嫡系就這點本事了嗎?你們都錯了,殺招根本就沒用完……」雪櫻微微一笑露出雪白的銀牙,粉色的小舌頭在嘴唇上輕輕一舔。
「大郎還不動手,還等什麼呢?」伴隨着她的喊聲,一道身影突然從持步槍的御林軍陣內沖了出來,一個標準的刺刀突擊直奔龔橙的後心而去。
「完了!這尼瑪是三連殺啊!」在場的人都絕望了。
我叫津島大郎,來自琉球北方不遠處的九州,就是那個號稱日本最溫暖的地方,列島最南端的九州島。
我也是拔刀隊的一員,只不過我出身於沒落武士家庭,自由讀過很多書也認識漢子,正因為我有文化基礎,所以我不僅僅是外籍軍團的一員,我還是琉球大學裏的一名學生,我每月都能從樂天洋行里拿到最高等級的助學金。
丞相是我的明燈,琉球就是我的福地,在國之將破的時候,我們不出頭誰出頭?死亡對於日本人來說就如同歸家一樣簡單。
金長森絕望了,林遠渺絕望了,琉球重臣們絕望了,到最後連尚泰王都絕望了,這群瘋狂的學生們把刺殺計劃制定的如此精妙,這根本就不是他們能防備的住的。
人才啊!都是人才!如果沒有這場戰爭,假以時日這些優秀的年輕人註定是琉球王國興起的希望啊!可是現在全毀了,這些應該當將軍,為重臣的棟樑們卻只能在這裏行卑微的刺客事。
水狗瘋了,龔橙也瘋了,他們千算萬算,少算計了這些大學生們的瘋狂。說時候,當龔橙第一次聽到琉球大學生這三個字之後,他的第一印象居然是帝都京師的那些大學生們。
京師太學出來的儒生,也叫大學生,但是他們除了吟詩作對、飲酒作樂之外還會幹什麼?殺雞干不干?
正因為龔橙的算計中,少算了這群年輕人的反應,這才鑄成了生死大錯,望着那一根雪亮的刺刀,龔半倫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要死了,我的賣國之旅就這樣結束了嗎?報仇啊,法國人、英國人你們要給我報仇啊,老子對你們有恩,是我經手賣給你們的這一國……」
「報仇啊,給老子報仇!」龔橙大喊一聲閉目等死。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在龔橙的心目中就好像一個世紀一樣的漫長,可是預想中的劇痛沒有出現,反而從耳邊響起一片驚天動地的呼喊聲。
「啊……怎麼會這樣!」這是在場所有人集體驚呼,不然根本就沒有這麼大的動靜。還沒等龔橙睜開眼睛呢,突然他的後背傳來一股巨大的拉力,那力量就跟拖死狗一樣把他往後拽。
龔橙感覺自己的屁股都要碎了,蹬蹬蹬蹬的一個勁在台階上墩,疼的他呲牙咧嘴的,可是當他睜眼定睛一看,老賣國賊嘴巴一下子就張大了。
「這是怎麼回事?」原來在他的面前,最後那名叫做大郎的刺客根本就沒有殺他,而是把刺刀對向了雪櫻。
「叛徒!津島大郎你是一個叛徒……」鈴木太發瘋一樣的向前衝去,但是一個沒留神讓一群御林軍給撲倒在地,死死的壓在了下面。
「鈴木太,你別掙扎了,看在咱倆經常一起喝酒的情分上,我不難為你,可是你也別逼我啊!」一名御林軍趴在他耳邊低聲說道。
「叛徒,叛徒,你這個混蛋是叛徒!」鈴木太掙扎、哭泣、喊叫,表情猙獰的讓人恐懼。
雪櫻也楞住了,不過她沒有罵,只是用木刺來回招架津島大郎的刺刀,嘴裏不停的問道「為什麼?大郎你為什麼背叛丞相?我們到底做錯了什麼?」
「你一個破落武士家族,能有丞相給你晉升的機會,你居然敢背叛大人?你也不想想,誰讓你上了大學?誰讓你入了外籍軍團?你胸膛里裝的是魔鬼的心嗎?」
「無恥之徒,我鄙視你!」在雪櫻的罵聲中,津島大郎越打越沒有底氣,手中的刺刀揮舞也軟弱無力了起來。
「我有苦衷,我也有苦衷!我真的有苦衷……」
「放屁!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