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老子架起來!」兩名背鍋軍反剪榮福的手臂,把他押在伊思哈的面前,馬鞭上下翻飛這通抽啊!
剛開始榮福還罵罵咧咧呢,等到左眼的眼珠子被活生生抽出眼眶掉落在地上之後,榮福已經無法吭聲了。
伊思哈一邊抽一邊罵「這是誰的繳獲?狗東西,這是誰的繳獲?狗東西你怎麼就不說話了?」
榮福已經活活疼暈過去了,就在這時候倉庫外一聲大吼「住手!伊思哈你跟打老子的人?」
嘩啦啦……一片槍栓拉動的聲音,榮祿帶着手下人堵住了庫房大門,雙方眼瞅就要走火了。
戰爭就是這樣,雙方都已經殺了一夜的人了,這時候他們心裏人性的東西是最少的,殺氣是最濃的。
他們不僅不在乎敵人的性命,更不在乎自己人的性命,甚至他們連自己的命都不在乎!
面對死亡已經沒有了恐懼,這種感覺很難形容,有點像長跑馬拉松的時候,當你突破了極限點那麼哪怕你跑的時間再長也不知道累。
就是這麼一種非常微妙的感覺你根本就形容不上來!
伊思哈笑着走過去「榮大人啊!你這奴才可不夠意思,打我的人還搶我的東西……你來了可就得評評理了!」
「你說這是你的?你他娘的有什麼證據?你叫一聲他們答應嗎?」榮祿喊道。
「哦?這就是沒得商量了?那就他媽的別商量了……」說話間兩人幾乎同時動手,兩把手槍都頂在了對方的腦袋上。
局勢一下子就僵在了這裏,伊思哈冷笑道「西山營第三師是老子給打殘的!你那時候有什麼狗屁的功勞?」
「你手下死多少人,你身上有多少疤?有本事你亮出來?跟爺爺我搶繳獲,你還不夠格!」
背鍋軍的氣勢一下子就高漲了起來「對!老子們殺敵的時候,你們他媽的都在演戲呢!我們死的人最多,這繳獲就得是我們的!」
刺啦一片衣服撕碎的聲音,背鍋軍露出渾身的傷痕還有包紮傷口的血淋淋紗布,對着榮祿說道「咱們去陛下哪裏告御狀去!讓陛下來評評理!」
「你們在幹什麼呢?混賬!」說誰誰來,就在即將火併的時候,鬼子六奕?的聲音突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