漣着時間的推移,羅雲生感覺到自只的替身凡經隨着型後瑕劃開了天津,而此刻中庭的大戲也已經依次演完了,浮儀和他的皇后妃子一行人回到了臥室。這時,除了浮儀身邊依然還有魔道中人保護着以外,其他緊張的的日本士兵全都散開,回到各自原來的崗哨位置,靜園的防護圈也在這時候變得有些鬆懈。一直隱藏在屋頂的羅雲生認為機會到了,於是將化成鬼霧的身形,緩緩移動到下面,沒入周圍樹叢、門廊的陰影中。緩緩向浮儀所在的臥室移動了過去。
當羅雲生移動到了浮儀二樓房間的外側窗戶下面時,他忽然停了下來。退回到剛才經過的樹影處,再次祭起九煞滅魂幡,形成封界。就當他隱去身形後,立刻有幾今日本忍者從四周聚集了過來,停在了剛才羅雲生停留的地方。在這幾名日本忍看中就有之前那個對陰煞之氣有所感覺的忍者,而且這名忍者似乎是其他人的首領,只見他蹲下身來,伸手將地面的一層浮十掃開,露出土下一片已經斷成兩節的木符。見到這枚斷開的木符,那忍者眼神立刻變得凌厲起來,低聲吩咐了一聲,其他的忍者也變得緊張起來,各自抽出武器,向四周戒備着,其中一名忍者抽出了類似哨子的物體,似乎準備要吹響它。
羅雲生知道自己已經觸動了那些忍者們埋下的機關,雖然身形還未暴露,但若是讓這些忍者將有人侵入靜園的消息傳出去的話,自己好不容易等來的機會將會失去、已經將九煞滅魂幡煉入體內的他沒有時間再等待第二次機會了,無論事情最終成敗如何,他的身體都無法再承受九煞滅魂幡的陰煞之力,最終會在幾天內成為幡中厲鬼的祭物。
已經沒有退路的羅雲生不再猶豫,就在那名忍者將要吹響哨子的時候。他立刻推動體內陰煞之力,將九煞滅魂幡祭起,形成九窖陣,將這棟建築包括周圍的樹叢花圍全都籠罩起來。
那名忍者將哨子吹響時,所有的聲音都被九煞滅魂幡的陣力給吸收了進去,雖然在這些人的耳中聽起來很響,但是九煞滅魂幡外的人卻根本聽不到,甚至他們也只能看到九煞滅魂幡封界所製造的幻想。
在哨子聲吹響的時候,其他的忍者都不約而同的放鬆了下來,只有那名忍者首領變得更加緊張,將腰間一長一短兩把刀子抽了出來,反手握着,擋在身前,就像是一條盤踞的毒蛇似的隨時準備應付來自其他方向的攻擊。
羅雲生第一次將九煞滅魂幡的威力完全施展出來,他從中感受到的力量讓他心中有種可以與天抗衡的錯覺,而之前還讓他顧及三分的那些忍者和魔道中人已經被他視為螻蟻。他手掐法訣,心神控制三個陰煞厲鬼,朝那幾名忍者一指,而他本人則不再掩藏身形,領着剩餘的厲鬼朝蔣儀的房間沖了過去,而身後傳來的悽厲慘叫聲在他耳中就像是優美動聽的音樂一般讓他有種迷醉感。
在數分鐘之前,二樓浮儀的房間中,浮儀的皇后和妃子都各自回房休息了,而他則和一個今日接待的日本客人在會客室內交談着,房間中除了這兩人以外,還有修為高深的四名魔道中人始終佔據着房間的四角。
「南園先生,貴方答應聯的事情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半點眉目?」再次聽到不好消息的博儀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挺起胸膛,儘量讓自己顯的英武一些,朝對面的日本人呵斥道。
「陛下,事情總要有個輕重緩急。」作為聯給人的南園秀夫絲毫沒有被清儀這惺惺作態的威勢給嚇住。端起桌上的茶杯,不緊不慢的喝了一口,說道:「如今我關東軍還未完全控制滿洲,張作霜的兒子張學良依然在滿洲有着很大勢力,此人極為親民國政府,如果這個時候貿然讓陛下去滿州,只怕會有不可預料的危險。」
「又是這套!」浮儀臉色有些難看。說道:「當初張作霜在世的時候。你們也是這樣說的,如今換成了張學良,你們還是這套說辭。」說着,他冷哼一聲,道:「如果貴方實力不夠的話,聯可以另找合作夥伴。南園先生。你認為蘇聯怎麼樣?」
南園秀夫臉色立玄陰沉了下來。眼中射出一道凌厲的視線,語氣略帶威脅的說道:「陛下這是準備放棄我們多年建立起來的日清友好關係嗎?陛下可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
說完,南園秀夫的表情忽然一滯,眼神中多了一絲莫名其妙的恐懼。但很快這一樣的神色便消失不見,一切又恢復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