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那裏有塊石頭。昨天晚上收上來的,你幫我看看。」於立飛見可溫不動心,眼珠一轉,想了個主意。
於立飛的話就像有着某種魔力似的,可溫猛的站起來。抬腳就走。那步伐,輕盈得像是一隻貓。於立飛笑着搖了搖頭,石頭對可溫來說,就是生命。賓館下面有餐廳,提供早點。可是可溫根本沒心思吃飯,摸了兩個包子,就要走。於立飛趕緊給他裝了點豆漿、油條什麼的,自己也端了一碗麵條追了上去。
於立飛給可溫看的,正是昨天晚上已經兩萬元賣給黎建國的那塊毛料。可溫一看到那塊石頭,馬上兩眼放光,連吃了一半的包子也不顧了。拿起石頭,走到窗戶邊,從口袋裏摸出一個鑲着金邊的小巧玲瓏的放大鏡。
「我說老可,你這放大鏡不錯嘛。」於立飛對他這個放大鏡很感興趣,這是一個非常精緻,而且在手柄上還刻着精美花紋的放大鏡。
「你倒是識貨,這個放大鏡是以前一個朋友送給我的,價值不菲。」可溫仔細的看着石頭,嘴裏隨口說道。其實對他來說,無論什麼樣的放大鏡都可以,只要倍數夠,能讓他看清石頭就足夠了。
「你幫着看看這塊石頭怎麼樣?」於立飛問。一個人的眼光和經驗,是不會隨着時間的推移能消失的。眼光只會越來越好,經驗只會越來越豐富,以可溫的眼力,應該能看個八九不離十才對。
「還行吧,綹有些多,賭性不強。你多少錢買的?」可溫隨口問。
「五千。」於立飛說道。
「五千不貴,可以一賭,說不定就能出高綠。哪怕沒有高綠,只要能取料,翻個十倍不成問題。這是溫克卡的石頭?」可溫淡淡的說道。
「不是,昨天晚上一個中間人帶我去一戶人家收的。老可,你眼光很不錯嘛,我還有一塊石頭,你給看看。」於立飛去曾大的房間,把他那塊884編號的毛料給拿了過來。
曾大聽說於立飛把可溫喊了過來,也隨之一起跟了過來。可溫可是個傳奇人物,他年輕的時候,想認識,根本就沒有機會。以他的資格,要見可溫,根本就是不可能的。現在雖然可溫落難了,但是也有了跟他親近的機會。
「這塊毛料比剛才那塊要好得多。是從哪買的?多少錢?」可溫把毛料抱到窗台上,就着外面的陽光,再用放大鏡仔細的看着毛料皮殼上的一切。看了一會,又倒了些水在皮殼上面,看了足足了十來分鐘,才緩緩的問。
「這是溫克卡的石頭,三萬六。」曾大說道。可溫對他來說,就是一個傳奇。在很長一段時間內,可溫都是他的偶像,能跟可溫說說話,他都已經很滿足了。
「怪不得,溫克卡的石頭還是不錯的。三萬六不貴,如果換成以前的我,可以出到三十六萬。」可溫淡淡的說道。
「可溫先生,這是真的嗎?」曾大大喜過望,他對可溫的話還是非常信服的。雖然可溫已經落了難,可是曾大對他的話,還是很信服的。
「但你要知道,我現在對石頭的判斷,一般都是反的。」可溫自嘲的笑了笑。
「不管怎麼樣,我還是相信你。」曾大笑着說。
「老可,我看你在這邊已經不靈了,在內地倒還有點影響力。以前你不會是要故意要賭垮吧?」於立飛微笑着說。
「這怎麼可能?再說了,我也不敢吹這個牛。我只能說以前我是不怕垮,不怕輸。我相信自己,相信我能賭贏,哪怕再垮,最終也會贏!我喜歡起起伏伏。如果一味的青雲直上,上去了也未必有多美。好比無大悲就無大喜。人生平平靜靜也沒活頭,就說吃吧,天天山珍海味,珍俊佳肴,吃一天,一個月,一年,天天如此,還會有好胃口嗎?還吃得下嗎?只怕會當成是受罪。我看現在吃的這個包子就不錯,可也不能天天吃,偶爾也得吃點麵條、稀飯什麼的才行。」可溫嗔怪的說。
「老可,你跟我回去吧,就算別人不用你,我也請你。十一月在緬甸,不是有公盤大會麼,到時我跟你一起去賭出一片天來。」於立飛微笑着說。
「我再考慮考慮吧。」可溫沉吟了一會,緩緩的說。他不是不動心,只是他跟於立飛接觸的時間不長,這次的選擇,很有可能是他人生一次重大轉折,他必須考慮清楚。
「好吧,老可,我知道你現在的情況有些緊,你也不用推辭,就當是今天的鑑定費吧。」於立飛拿出一萬元,塞到可溫手裏。
「於先生,這可使不得。」可溫連忙推辭,雖然他很需要錢,可是卻不需要施捨。
「可溫先生,你就收下吧,就當是我們這些晚輩的一點敬意吧。」曾大也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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